亲吻中,李裕扶上她腰间,玉石般醇厚的声音里,又带了特有的低沉和撩人心扉,“吃醋了,不安抚吗?”
这么久没见,温印既好气又好笑,“李裕,你讲不讲道理?”
他是真醋了,“讲啊,床,上讲。”
作者有话说:
明天见,估计要后天完结了,,哭卿卿
这个时候,最好就是不要说话……
“跟我来,其他人都在这儿等着。”李裕说完,伸手牵了温印,毋庸置疑,如果温印不动,他能直接现场表演扛着她走。
张许可正皱眉着,彭鼎头疼上前,“自己人,误会……”
彭鼎不傻,一侧的黄煾石一个字都没吭声,说明殿下的行踪是保密的。
张许可:“……”
都比温印高大,他往前一站,就将温印全然挡在身后。
而待得看清眼前的人,彭鼎的表情由早前的紧张,到错愕,到诧异,到下巴险些惊掉,“这,这……”
半晌没这出个名堂来,而一身戎装的李裕下马,看了他一眼,径直往前,目光看向挡在温印身前的张许可,微微皱了皱眉头,而后落在一侧桌案上的酒壶上。
等温印试着从张许可身后探出半个头来的时候,温印愣住。
而张许可是分不清哪边是哪边的人,眼见对方目光落在娄长空身上,张许可喉间轻咽,紧张但故作沉稳道,“要钱好说,银子都留下,别动人,我们都是跑商的,无非挣些小利,军爷行个方便。”
就方才那幅要吃人的模样,是自己人?
张许可叹道,“这位将军火气有些大啊。”
彭鼎赔笑。
***
刚上马车,温印就被他抱起,抵在马车一角亲吻。一身戎装的李裕很少见,无比耀眼夺目,也让人脸红心跳。
张许可说完,目光看向李裕。
彭鼎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李裕看了看张许可,又看向温印,“挺值钱啊。”
温印:“……”
温印不聋,已经听出了酸溜溜的醋意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