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某天深夜他去接喝醉
姜默，沈朝文在路上问过他为什
那天要骗自己，直接说自己是姜默很丢脸吗。姜默答他，
有时候是，有时候不是，思故在，这是
个哲学问题，你懂不懂啊，小朝文。
他就这样……爱好胡说八道，什都能乱扯。当时沈朝文无语极
，但还是小心地在旁边看着他，怕他喝醉不好好走路撞到树。
那晚姜默穿件细条纹长风衣，衬得人很瘦。那会儿他们还没有在起，沈朝文跟在他身后，有点蠢蠢欲动，想趁姜默喝醉从后面抱他下。可最后还是不敢抱，只能那样看着姜默慢悠悠往前走，脚步似乎都醉醺醺，像他独有舞步。
这店确实要装空调，热得人头晕，沈朝文想着。而且这灯光太浮夸迷幻，幽幽蓝，待久会让人不舒服。
歌声很美，悠扬，沉静，可沈朝文怎都听不进去，只觉得越听越热，很想快点离开。当时他隐隐有种感觉，如果再不走，定会发生些无法控制事情。
……姜默怎还没来，沈朝文在心里抱怨。跟这个人单独相处，他感觉有点热。
沈朝文心烦意乱地拿起手机，在歌曲间奏时间给对方发条短信：“姜默哥，你在路上吗？”
发送。
边往外走，“装空调师傅来，出去接下。”
她出去，变成他们独处。
静会儿。
歌放到下首。
男人突然说：“偶然。”
接着右侧有短信提示音响下。
沈朝文僵硬地扭过头……正好看见他掏手机出来。
对方打开短信读完，偏过头看他，笑笑，低头打字。
几秒后，沈朝文手机震下，他低头看，对方回复他：
“姜默哥就坐在你身边。”
沈朝文愣：“什？”
“这首歌，叫《偶然》。”他说，“词是徐志摩诗。”
偶然。
确实偶然。
他们都没说话，安静地坐着听那首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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