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足够让人浮想联翩。 沈朝文最怕他玩这一套,连忙压住姜默的手,有些慌张地重复道:“我们在外面。” 可对方已经靠近了,肩膀被一只手扣住,动弹不得。 姜默刚刚喝过酒,吐息里有淡淡的酒味,那味道正在一寸寸压过来。 眼镜还是被摘掉了。 视线开始模糊,眼前的世界也瞬间失焦,有一只手按在他脑后,随之而来的是一个久违的,带着淡淡酒味的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