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默决定教育他几句。
“不是
说你，成天拉着脸会让人觉得你很凶知道吗？有时候都怕你在学校交不到朋友！”他指指点点
，“也没让你每天咧着嘴傻笑，意思是你平时得有点正常表情，知道吗？”
沈朝文偏头看着车窗，没搭理他。
“还有，别总是什
事儿都闷着不说，你得跟别人交流。”姜默道，“成天闷着自己瞎琢磨有意思吗？别人就算
，
“问，你去那边读书是不是因为那位笔友。”沈朝文语气很平淡，“是不是想去找那个人？”
“跟那个有什关系？去读书好不好！不是……你提这个干嘛？”
“国内难道没有学校给你读？为什偏要出国？”沈朝文语气讥讽，“嗯，崇洋媚外。”
“师夷长技以制夷你懂不懂？”姜默莫名其妙道，“电影就诞生在法国，那边艺术氛围好，去学习也不行吗？”
“如果没有那位笔友，你会去吗？”
姜默不满道：“你摆张臭脸给谁看？”
沈朝文还是看着车窗，没敢看他。
“就这个表情。”
姜默拧着眉，
把扯过他胳膊：“说话能不能看着人？”
“喝醉就别吵。”沈朝文还是不看他，“你消停会儿。”
就算，现在居然有喜欢人都不跟自己说……
姜默现在看他，颇有种看自家孩子长大后跟自己不亲感觉。
……愁。
姜默摸摸他脑袋：“这也不跟哥说？说说啊。”
最烦他摸自己头，瞎撩。沈朝文把他乱摸手捉住，按在自己膝盖上：“行，别闹。”
“……你这是什鬼问题？”
沈朝文表情不动：“问问，好奇。”
就说到这儿，手也擦完。他低头开始整理用过湿纸巾，没再说话。
而姜默此刻喝醉小脑袋里全是问号，不知道沈朝文是吃错什药，讲话阴阳怪气。
想半天，越想越气。
“你在跟闹什别扭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姜默长叹口气，“没有你臭着脸干嘛？这几天惹你吗？”
沈朝文慢条斯理地从兜里掏出湿纸巾帮他擦手，很突兀地转话题：“你去法国是不是因为那个笔友？”
他这话题转得太快，姜默时间没跟上，疑惑地答句：“啊？”
……这人怎怪怪？
好像有点不耐烦。
姜默眯着眼睛观察沈朝文半天，突然想起之前唐李说那句——总感觉他最近在生气。
这会儿姜默感觉出来，这人确实有点不高兴。
可是，他有什不高兴啊？自己明天都要走人，他还拉着脸！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