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默点头附和她：“对对对。”
刘阿姨又说：“
记得你弟弟是……律师对不对？嗯，律师！你看看你弟弟工作就很好啊，体体面面
，以后找对象什
……”
姜默笑：“是是是。”
喝完阿姨鸡汤，姜默笑着走回家
不干活时候姜默基本就是这个生活状态。也不算太无聊，他本来就是对很多事都充满好奇心人，在菜市场观察人生百态都能观察半天，每天还是很充实。
提着菜回来时候遇到
小区里刘阿姨。对方是相亲角著名红娘，最爱给单身老中青三代人介绍对象，人也很是热情健谈，姜默每每遇到她都要被拉着说半天家常，被迫听很多邻居八卦。
今天也是。姜默陪她从番茄涨价讲到四号楼
个搞直播小姑娘昨晚失恋在人造湖那儿哭大半夜。讲着讲着，刘阿姨矛头转，居然开始对他灵魂发问：“小姜，你是做什工作来着？记者还是什……编剧？”
姜默微笑着答：“阿姨，你就当无业吧，不工作，每天玩儿呢。”
没名气艺术工作者，可不就是无业游民吗。
二。”
沈朝文笑：“那讨厌吗？”
姜默瞥他眼，伸手摸下他耳朵：“你觉得呢。”
沈朝文还开着车，只能把半边脸贴到他掌心里蹭蹭。姜默问他：“这也是被驯服假象吗？”
沈朝文说：“你自己判断。”
刘阿姨痛心疾首：“大好青春怎就这样浪费呢？”
姜默笑：“不青春阿姨，都三十。”
刘阿姨鼓励他：“男人三十枝花啊。你还年轻，赶紧好好去找个工作，忙起来就好啦，不要天天在家里闲着。”
闲着才是最难工作。姜默唉声：“阿姨，其实在家躺平睡觉也很不容易。”
刘阿姨眉头挑：“现在别贪图享乐啊，要奋斗！等你到这个年纪，你想躺都躺不住！”
对话散，只留下些余温。他们各自感受着那种微妙气氛，个开车，个静坐，无声，不响。
那晚，姜默很清晰地察觉到，无法被驯服沈朝文身上有种孤勇又封闭浪漫。那种尾生抱柱，至死方休感觉，大概再也无法在其他人身上找到。
回到家已经是凌晨。开车累，坐车人也累，他们进家以后陪小猫咪玩会儿就洗漱睡。
第二天姜默醒时候沈朝文已经上班去。
姜默睡到中午才起来吃点东西，出去补办他证件和各种卡，买个新手机。等都办得差不多回家，窝在房间里写会儿剧本，感觉时间差不多才出门买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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