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想着,他脸上开始露出不可言说似羞似怯神情,眼神也游离,天帝盯他片刻,猜想这小儿子必定是在构思些不成体统东西,便道:“景非容,你下流。”
景非容僵,脱口而出:“你胡说!没有!”
“不管你有没有。”天帝垂眸,看着案上折子,敛下眼底隐晦阴郁,道,“那日你在诛神台胡闹通,大婚之日又踪影全无,帝君是何等地位,他三番两次容你这般作为,你往后该怎做,心里也要有点数。再有次,定当着众神面将你从神界除名。”
景非容顿时发愣,不知为何这事情就到如此严重地步,他皱起眉:“是被强迫在先,从未同意过这场婚事,父王,你要求未免有些无理。”
天帝闻此,却并未动怒,只淡淡道:“别得便宜还卖乖,滚吧。”
”天帝盯着他,没把后半句问出口。
景非容顿时心叫不好,他虽不知这图腾是何,但从天帝神色与只言片语中也差不多意识到——他被楚雁川给标记。
即便是爱慕自己,也不用这样宣誓主权吧?美人好心计!
然而事已至此,景非容只能装得比谁都沉稳淡定,他慢慢站起身,朝天帝作揖,平静道:“就是您想那样。”
“不错。”天帝说。
于是景非容就滚,出大殿,他看着掌心小小蓝图腾,越看越窝火。他隐约猜测天帝跟楚雁川之间应该是达成过什协议,而自己作为局外人,却被要求在无所知情况下乖乖配合,这件事无论怎琢磨,都十分令人恼怒。
恼怒恼怒,景非容忿忿甩袖子,决定去找楚雁川好好对质番,问问他这场婚事到底是怎回事,手上这图腾又是什意思。
往外走几步,景非容停住,突又折回寝殿——昨日楚雁川披外袍就走,还留件里衣在他床上。
景非容握着那件轻飘飘里衣,面无表情地四下看看,确定无他人,于是低头轻轻嗅口。
上头还残留着淡淡冷香,景非容忽地忆起这件衣服从楚
景非容心中呵呵声,他去人间游玩时,曾在书中看到过类似故事——清纯貌美姑娘被父母嫁给丑陋富裕老头做妾,老头强行圆房,他人纷纷称赞叫好,并祝老头早得贵子。
龌龊不堪!
今他景非容无疑是那清纯貌美姑娘,而楚雁川便是那丑陋老……
稍等。
景非容回想番楚雁川清丽绝伦面容,回想番美人在榻上动情后风姿,回想番自己半路失控边哭边握着楚雁川脚腕不让他下床行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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