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非容皱眉:“今日冥王大人去了早朝,后来便让我来一趟北域,说是父王的命令,我想不通。”
“今早有邪魔冲撞结界。”楚雁川有些答非所问。
“所以帝君才受伤了?”景非容转头看楚雁川一眼,又很快别开头,“啊……
他心道真是便宜了冥王,这样尊贵的帝君竟只在冥界当一个副将,没有天理。
“帝君,背疼吗?"他抵着楚雁川的鼻尖,问,“我刚刚是不是太用力了?"
楚雁川被他压在柔软的床被里,摇了摇头,搂住景非容的脖子,哑声道:“五殿下,记得射在里面。”
景非容的脑袋轰一声,也顾不得帝君同不同意,往他的唇上狠狠咬了下去。
“好多了。”景非容燃了烛,在楚雁川锁骨的伤口上舔了又舔,眼见着那伤痕渐渐愈合,他抬起头看着楚雁川,眼睛亮亮的,问,“还疼吗?”
没能消下去。楚雁川的身上极易留痕迹,景非容在床上时下手又没个轻重,尤其是脚腕上的几个指印,清
晰分明。
景非容体力好,不在乎抱住楚雁川站着做,但楚雁川的后背顶着冷硬的墙,已然有些发疼。
他扣着景非容的肩,松开咬了许久的唇,急喘了几声,道:“殿下,去床上”
景非容嘴里还含着楚雁川的乳尖,一听这话,极不乐意地皱起眉,含糊道:“不要,不在冥王的床上做。”
楚雁川在锁骨上摸了摸,神情瞧着有些罕见的恍惚,一头长发铺了满床,眼尾泛红,双唇被景非容没轻没重地咬得有些肿,他睁开眼,说:“不疼了。”
“殿下,可以出发去北域了。”
两人起身穿了衣,景非容原本还担心楚雁川体力不支,然而到了殿外,光亮照下,竟显得楚雁川姿容鲜活,连眉梢都似生辉,叫人移不开眼。
“北域是不是极不太平?父王之前从不让我涉足,许是觉得我能力不够,毕竟枯泽之境是重地。”
楚雁川望着前路,摇摇头:“不是五殿下的问题。”
楚雁川压不住地呻吟了一声:"这是我的房”
景非容奶也不吃了,猛地抬起头,嗓音低哑,透着股凶凶的狠劲儿:“你们住在一起?"
“嘶“楚雁川被身下猛然发狠的顶弄刺激得倒吸一口气,胸口起伏了半晌才回答,“我是冥界副将在这儿有个寝殿不算稀奇”
景非容怔愣片刻,什么也没说,只是抱着楚雁川去了床上,下面的力道也放轻了些。慢慢抽送了会儿,他才小声说:“我不知道你是副将。”
楚雁川明面上唯一的官职便是昀紫山山神,景非容对他了解甚少,确是不知他在冥界也有官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