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没写骗人精,他写是楚雁川名字,没有理由,动机不明,只是想着想着就不自觉写出来,共写七个,歪歪扭扭,字是丑,情是真。
楚雁川走到案前,伸手要去拿画筒里纸,景非容也不知帝君今日怎这有雅兴要看他字,然而内容又是万不能被他瞧见。景非容立刻抓住他手腕,急道:“帝君,没什好看。”
“只是看眼。”楚雁川挣脱景非容手,回
他转身出书房,俨然不愿多谈模样,天帝望着他背影,拧着眉闭上眼,手中折子被攥得满是褶皱。
景非容觉得有些奇怪,他虽接手枯泽之境,但结界周围平稳无波,没有散魔冲撞,安安静静,异常平和。他甚至跑去北域看几次,四周空空荡荡,连半个魔影都找不着。
虽然楚雁川告诉他,由于龙族灵血强大,图腾在他手上能发挥出最强大效力。但那也只是针对结界内部封魔印而言,总不至于连枯泽之境外都安然无恙。
更没道理是,天帝直未向他过问枯泽之境事,景非容便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询问楚雁川这样做缘由。
景非容交折子,仍坐在案前,托着下巴侧头看向窗外。今天是人界元宵节,不晓得帝君还记不记得上次约定,会不会来。
,邪祟被彻底镇压在内,帝君便可与非容和离。”天帝缓缓道,“届时帝君可以放下所有,只管逐自己道。”
“自己道?”楚雁川抬眼,“道便是天道。”
天帝神情滞,随即盯住那支凤羽,半晌后才哑声开口:“帝君又要责悖道不成。”
楚雁川平静道;“不敢。”
“时常做梦。”天帝伸手抚过凤羽,叹口气,“梦见只小凤栖在窗前,不动也不叫,走到窗边,它就飞走。”
“五殿下。”
景非容怔怔,转过头去,楚雁川正站在书房门口,身雪衣,领子与袖口绣着淡金色云纹,清冷秀雅,目色沉静。
“……”景非容火速将案上张纸抽起来,塞到旁画筒中,然后站起身,说,“帝君来。”
楚雁川问他:“殿下写什,又是骗人精吗?”
“不是不是……”景非容涨红脸,立刻否认,“没有写那个。”
“既然当时做选择,便不必再提。”
天帝沉声道:“那不是做选择,是他选。”
“因为他别无选择。”
“莫非就有选!”天帝压低声音,语气却激烈几分,“六界,天命,谁不是被推着走?!”
楚雁川冷然道:“所以说,不必再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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