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非容怀着这样想法,开口道:“前几日又向父王过问父尊事,才引得他大怒。”
“父尊?”景非烟皱眉,“你怎如此执着,这些年你哪次问完父尊事之后不挨父王训,怎还学不乖?”
景非容却道:“想问问,你们记得关于父尊多少事?”
景非云与景非烟同时摇头。
景非云道:“和非烟出生后由于元神不稳,百岁后便被送去东海养灵,期间见过父尊几次。千多岁时,封魔印大乱,东海也受波及,们在那场浩劫后昏段时间,再醒来便被告知父尊殒身。”
景非容昏三日才清醒,楚雁川离开时撤他结界,这两天都是景非云和景非烟在照顾他。景非容睁眼时,景非烟手支着下巴手拿着白桃蜜饯往嘴里塞,正盯着他在看。
“醒?”景非烟擦擦手,去摸他脸,“身上还疼吗?”
景非容却茫然地看着床边那袋白桃蜜饯,他记得自己前些日子没有去拿过新蜜饯,也不知道这袋是从哪来……或许是记错也不定。
“还行。”景非容哑着嗓子说。
“背上伤还没有完全愈合,元神也还虚着。”景非烟冷笑声,“五百鞭,父王真是疯心。”
景非烟接着说:“自那之后,们俩千岁之前记忆便断断续续,拼凑不出什内容来,对父尊记忆更是寥寥无几。”
“记得父尊样子吗?或者,你们想父尊吗?”景非容缓缓问道。
景非烟蹙起眉,再摇摇头,景非云却无反应,似是在思忖着什。
景非容闭上眼:“知道。”
午后,景非容只身人去北域,他立在结界外看会儿,而后没任何犹豫
景非容懒得开口提天帝,心里郁躁得很。景非云随后进房,见景非容醒,便凑过来看看他眼睛,道:“行刑时见你都被打成金瞳,真怕你下不诛神台。”
“这几日都是谁在带兵。”景非容耷拉下眼睑,问。
“。”景非云顿顿,“还有冥王。”
景非容抬眼,视线在景非云和景非烟那两张极为相似脸上慢慢扫过——他们兄妹五人,大哥与二姐是龙凤胎,三哥与四姐也是,唯有他人是独胎。父尊殒身时,三哥与四姐已是千多岁,景非容从前觉得三哥四姐年轻,对父尊事或许解无多,也就从没向他们问起过,但现在再想,似乎哪里不太对劲。
大哥和二姐在七千多年前离开天界,个去仙界,个去佛尊座下,应该都是因为父尊事,可三哥和四姐却没什反应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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