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兆撇开脑袋,嘴硬说:“你不是说你再管就跟姓吗,宣兆是小狗,那宣柏言也是小狗。”
“你这是什逻辑。”岑柏言嗤笑。
宣兆脱口而出:“因为你跟姓,就是人。”
岑柏言怔怔,脸色瞬间有些微妙。
宣兆也是愣,紧接着懊恼地甩甩头:“对不起啊,可能烧坏脑子,乱说,你别
这会儿肯承认自己是小朋友?
宣兆忍俊不禁,眼神往左右瞥瞥,见没人注意他们这边,迅速把两只手掌抬起来放到耳朵边,对着岑柏言皱皱鼻子,悄声说:“是这样吗?汪汪?”
岑柏言闷头哼笑出声,肩膀上下耸动厉害。
宣兆被他笑得面上挂不住,又羞又恼地说:“喂,别笑。”
岑柏言笑得停不下来:“原来宣兆是小狗.哈哈哈哈哈哈.”
,是很容易滑倒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”岑柏言觉得宣兆难得吃瘪样子还挺有意思,于是痞笑着逗弄他,“还以为有人口是心非,嘴上叫别再管他,其实是故意摔倒,好让接着助人为乐多管闲事。”
“不是,”宣兆舔舔嘴唇,“真是地太滑,所以才.算,摔跤,都这惨,你能不能不和生气?”
“和你生什气,”岑柏言斜觑着宣兆,阴阳怪气地说,“你都叫别管你,还和你生气,闲?”
“哎你怎又来,”宣兆无奈地叹口气,两根手指轻轻拽拽岑柏言毛衣袖口,“错,口不择言,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,行不行?”
宣兆面红耳赤,把抓起岑柏言手,作势要咬他。
“操!”岑柏言笑骂句,“姓宣,发现你真是个白眼狼啊你,还想咬是吧,来来来你咬你咬。”
他把手掌伸到宣兆面前晃晃,手指修长、骨节分明,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,手背上青筋根根分明,充满着坚实力量感。
宣兆眼皮倏烫,刚才还虚张声势地说要咬岑柏言,这会儿人家真把手送到嘴边,他反而慌乱。
岑柏言成心要作弄他,嘴里“啧啧”两声:“小狗宣兆,来咬啊.”
“道歉就得拿出点儿诚意,”岑柏言下巴抬,忽然提出要求,“扮个小狗看看。”
宣兆张着嘴:“啊?”
“啊什啊,你不是狗咬吕洞宾吗,”岑柏言眼睛里带着戏谑,“宣小狗,给本吕洞宾汪个。”
宣兆哭笑不得,小声说:“你都十九岁,是成年人,怎还这幼稚?”
“是小朋友。”岑柏言回答理直气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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