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铃铃!
紧接着,梦境转,急促电话在临海别墅里响起。
这个梦境宣兆并不陌生,已经重复千百万次,他身边没有岑柏言,他像个旁观者,看着宣谕
“说学习,”宣兆从容地看着岑柏言,坦率且温柔,“是指怎和岑柏言谈恋爱,怎对岑柏言好。”
岑柏言心头阵酥麻,觉着这下糟,真就被个瘸子拿捏得死死。
不过还好还好,还好瘸子也喜欢他。
“那你好好学,”岑柏言笑起来,“每天都要检查功课。”
宣兆眉眼弯弯:“好啊,欢迎检阅。”
岑柏言被整个笑容弄得怔。
宣兆紧接着轻叹口气,无奈道:“只好起学习。”
他似乎有些紧张地抿抿嘴唇,趁着岑柏言还在发呆,迅速偏头,在岑柏言手腕内侧印下个亲吻。
细小电流从被宣兆触碰那块皮肤开始蔓延,岑柏言唇舌发干,再也忍耐不住要和宣兆亲密接触冲动,抬手就要扣住宣兆后脑——
宣兆立即弯腰躲过,微笑着说:“现在回学校还赶得上下半节课。”
厉,”岑柏言磨磨后槽牙,“你把这接力棒攥紧,要是敢弄丢,就、就——”
“就怎样?”宣兆问。
岑柏言冷哼声:“就把你另条腿也打折。”
宣兆笑着看他:“你才舍不得。”
岑柏言被他这笑模样弄得心头又是酥软又是痒痒,恨不能把这瘸子搓成个圆子揣兜里随身带着。
当晚,宣兆做个梦。
他梦见岑柏言,他和岑柏言像是对再平凡不过情侣,手牵着手,坐在公园长椅上。
宣兆几乎没有做过这样平和梦,风吹来,他有些冷,下意识地往岑柏言怀里缩。
岑柏言是热源,宣兆靠他越近,就越是觉得温暖——
叮铃铃!
操!岑柏言在心里暗骂句,这瘸子腿脚不行,躲得还挺快!
手腕内侧还残留着嘴唇余温,实在是意犹未尽。
岑柏言跃而起:“行,学习!”
宣兆说:“也学习。”
“说学习是回学校上课,”岑柏言装腔作势,“宣老师,你是说什啊?”
“你这恋爱经验,”宣兆委婉地表示,“聊胜于无吧。”
这个评价相当于个安慰奖,还不如不要呢。
岑柏言觉着自个儿老底都被扒个干净,只手捂着脸,丢人!
没过几秒,床边陷进去小块,只温热手轻轻握住他手腕。
宣兆坐到床边,拿开岑柏言遮着脸手,笑意温存:“柏言,们好像都不太会谈恋爱,怎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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