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柏言力气很大,宣兆挣挣但挣不脱,无奈地说:“柏言,这样多少会对你有影响。”
“不管。”岑柏言强硬甚至有几分孩子气。
他曾经对这类人有过偏见,很长段时间都在自欺欺人,假装他对宣兆没有动心。然而喜欢和爱怎藏都藏不住,他和宣兆在起是头脑发热也是深思熟虑,岑柏言不是不知道两个男人会面对流言、质疑、甚至是唾弃,所以他更需要宣兆和他样坚定。
宣兆静静看着岑柏言,少顷,他摇摇头,理智地分析:“如果有好事者知道你和个男人在起,你奖学金可能会因为这个被取消,你论文可能会因为这个无法发表,你学术成果会因为这个蒙尘,你未来大学三年会因为这个变得非常艰难。”
“你也说这只是‘可能’,现在大学哪儿那保守。”岑柏言拧着眉心,莫名有几分烦躁,“再说,根本不怕。”
“怕你等急。”
“身强力壮,多等会儿有什。”岑柏言接过宣兆拐棍,把宣兆手塞进自己口袋,得意地瞥宣兆眼,“你就这急着想见啊?好好穿衣服这两分钟都等不?小宣老师,你这喜欢可怎办啊?”
他倒是点儿也不害臊,宣兆忍俊不禁,揣在岑柏言口袋里手指头挠挠他手心:“是啊,怎办啊?”
“还能怎办,”岑柏言把抓住大衣口袋里撩拨他手指,眉梢愉悦地挑,“给当媳妇儿呗!”
宣兆笑而不语。
他不是不知道宣兆说这些,但宣兆此刻镇静和理性让他突然生出几分距离感,仿佛他们之间失控就只有岑柏言个。
他和宣兆在起,对于岑柏言来说这本身就是件毫无道理事,所以他不要宣兆和他讲这些大道理,他只想要宣兆回应他。
“.可是怕呀,”宣兆轻叹口气,冷静面部表情终于有丝松动,于是他踮起脚,主动亲吻岑柏言紧绷下巴,“即使这些可能只有万分之概率成真,都会害怕。”
岑柏言仍旧紧攥着宣兆手不松开。
“柏言
出巷子就是街口,这带夜生活丰富,溜烟都是KTV、大排档、网咖、台球厅,来聚会大学生不少。
宣兆把手从岑柏言口袋里伸出来:“柏言,拐棍给吧。”
“怎?怕人看见啊?”岑柏言眸色暗。
宣兆手指顿顿:“这里人多,万碰到熟人——”
“碰到就碰到,有什可顾忌。”岑柏言想也不想脱口而出,抓住宣兆手就往自己怀里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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