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宣兆被亲得浑身发软,手腕抖,瓷碗“啪”地砸在地上,蛋液流地都是。
岑柏言叹口气,在宣兆唇角啄吻着,假意责怪说:“你看你激动,碗都拿不稳,不就是喜欢多亲亲你吗?你直说啊,是你男朋友,还能让你欲|求不满吗?”
宣兆红着脸推他:“你出去出去出去。”
“欲擒故纵是不是?”岑柏言斜觑着他,“
学校里清洁工统都会穿绿色防风外套,外套很薄,冬天到叔叔阿姨们就直接套在棉袄外边。
岑柏言这才发现,这叔叔外套里穿件带帽子棉袄,似乎.很像他给宣兆买那身。
昨天他还笑话宣兆是鸭毛仙子,本来张脸就小,差点儿没被绒毛给淹。
“看什呢?”陈威顺着岑柏言目光看过去。
“没事儿,风迷眼睛。”
言心里翻江倒海,面上还是不动如山,老神在在地说:“就那样吧,你继续找他上课吧,和你妈说说,给人涨点儿钱。他哪次给你上课没超时,怪累。”
——省得他又跑外边这儿打零工那儿打零工。
陈威乐呵呵地说:“那必须啊!上次考那好,妈还说要给老师包大红包呢!爱死他!”
岑柏言冷冷瞥陈威眼,吐出口眼圈:“乖,别爱他,没结果。”
陈威心里嘀咕说看来柏言对小宣老师还是有意见,瞧这脸臭。
岑柏言掐烟,心说白帽子带羽毛棉服海去,他给宣兆买那件被小瘸子偷偷摸摸从垃圾桶里取回去,就在宣兆身上穿着呢。
想起家里那位鸭毛仙子,岑柏言情不自禁垂头笑笑。
陈威砸吧砸吧嘴:“觉得你可能是有病。”
晚上岑柏言去中医药大学接宣兆,两个人去趟超级市场,把家里那个不知道几手破冰箱塞得满满当当。
宣兆在厨房做菜,岑柏言本来打算帮忙,无奈他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大少爷,连剥头蒜都要弄得鸡飞狗跳,并且在择菜间隙时不时对宣兆动手动脚,在宣兆打蛋时候甚至还变本加厉动起嘴。
“烟头不能乱丢喽!”保洁大叔刚打扫完这带卫生,拖着黑色大垃圾袋冲他们喊,“有垃圾要扔进垃圾桶里啦!”
“知道阿姨,”岑柏言回道,“俩连续十年勇夺三好学生,铁定保护环境。”
“小年轻,就知道耍贫嘴!”叔叔远远冲岑柏言做个扇巴掌手势,拖着垃圾袋转身走。
恰好阵风吹过,叔叔背后棉袄帽子圈绒毛被风吹左右飘动。
岑柏言突然觉得有几分眼熟,眯眼望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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