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这是龚叔用来和宣兆联系电话,专门在白天用。
宣兆做事滴水不漏,白天他不便接龚叔电话,有什重要事情就通过短信联系——龚叔用这个手机号拨给宣兆,如果宣兆挂断,那说明现在不方便看消息;如果消息没被挂断,而是响铃时间到自动断开,则说明宣兆现在可以看消息。
岑柏言阴差阳错间给龚叔个信号,龚叔
“.”
这家伙耍赖功夫流,就不该关心他!
宣兆洗漱完回到屋里,看见餐桌上摆出甜豆浆和豆沙包,霎时额角跳。
“查过资料,爱吃甜也不能总吃,对胃口不好,”岑柏言往豆浆里加半勺糖,“甜咸口还是得错着吃。”
宣兆在岑柏言注视下吃两个甜包子大半碗热豆浆,胃里阵翻江倒海,实在是不行,跑厕所里吐得干干净净,到最后胃里吐出来只剩酸水,他头晕目眩,扒着马桶好阵才缓过来。
宣兆肩膀,目光灼灼地盯着他。
宣兆突然仰起头,在岑柏言鼻尖上亲下:“还不确定。”
岑柏言撇撇嘴,模样看着有点儿委屈:“早上起来洗条内裤。”
宣兆假装没听懂他言外之意,从被窝里伸出手掌,摸摸岑柏言脑袋,哄小狗似说道:“年轻人,火气旺,给你熬点儿下火凉茶。”
“你就装傻吧,”岑柏言偏头在宣兆手腕上咬口,他没舍得用力,牙齿力道很轻,盯着宣兆眼神却是恶狠狠,“迟早都是。”
小屋里,岑柏言把宣兆剩下小半碗豆浆喝,被齁得直皱眉。
也就这瘸子喜欢这甜东西,娇气巴拉!
宣兆放在桌上手机突然震起来,来电显示是串数字。
“小软饭,你电话响!”岑柏言冲着厕所喊声,宣兆没回,估计是没听见。
他们现在关系还没公开,岑柏言也不好贸然替宣兆接电话,于是干脆让手机在那儿响着,等宣兆出来和他说声,让他自个儿回过去。
宣兆抿嘴笑笑,不承认也不否认,只是用满怀纵容和耐心眼睛看着岑柏言,岑柏言觉着自个儿也确实是火大,宣兆就这瞅他眼就弄得他口干舌燥。
“起床,”岑柏言在宣兆腰上拍下,“吃饭,吃完饭复习。”
岑柏言进期末考试周,最近几天都早起泡图书馆温书,晚上画材料图睡得也晚。
“都有黑眼圈,”宣兆看着岑柏言脸,下巴上也冒出青色胡茬,“没休息好?”
“学习就够累,”岑柏言意味深长地说,“你还总要到梦里撩拨,能休息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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