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兆手心阵烫过阵,岑柏言喘息在他耳畔起起伏伏,宣兆紧咬牙关,不敢流露出丝声音。
窗外,风穿过树梢,润白月亮在交错纵横电线上高挂。
“关、关灯呀.”
“不关,想看着你,你乖,睁眼好不好?”.
岑柏言拧温热毛巾,轻轻擦拭宣兆被弄脏手心。
“柏言.”陌生酥麻感迅速传遍全身,宣兆十指猛地揪住床单,“你走、走开.”
“兆兆,你可以帮帮吗,”岑柏言抬起头,被渴望浸透湿润乌黑双眸紧紧盯着宣兆,“就当——救救。”
宣兆瞳孔倏然收紧,这是他曾经对岑柏言说过话!
岑柏言低低笑,大掌牵住宣兆手腕,缓慢地往身下带。
“就用手,好不好?”岑柏言粗重喘息喷洒在宣兆侧脸。
眸色比平时更深,眼底渐渐浮出不加掩饰渴求。
宣兆心里“咯噔”下,垂眸说:“快睡吧,很晚。”
他挣挣手腕,却挣不开岑柏言铁箍似手掌。
“兆兆,难受。”岑柏言说,嗓音低沉。
他经常在亲昵时候喊宣兆“兆兆”,但这次却格外不同,每个字都蕴含着令宣兆心惊肉跳热度。
宣兆连眼睛都不敢睁开,闭着眼装作已经睡着。
“衣服也沾上,”岑柏言说,“帮你换件。”
宣兆立即紧紧攥住衣摆,睫毛微微颤动。
岑
宣兆心跳快仿佛要穿透胸膛,他看着眼前这张英俊脸,忽然觉得整个人漂在云端之上。
空气都是烫,热,岑柏言强势又不失温柔,牵着宣兆手停留在小腹,却没有再进步动作,只是遍遍地征询宣兆意见:“好不好?好吗?兆兆?”
怎办,怎办,宣兆轻轻闭上双眼,他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岑柏言。
“好乖。”岑柏言低笑出声,垂头亲吻宣兆颤抖眼睫。
夜很深,被单角垂落在地,随着床铺“吱呀”声而轻轻晃动。
“你.”宣兆喉结上下动,偏开头避开岑柏言赤裸裸凝视,“难受就去医院。”
“医生就在身边,”岑柏言猛地把宣兆按在床上,紧接着整个人覆在宣兆身上,只手撑着宣兆耳畔,“可他却不救,他是不是很坏。”
宣兆胸膛微微起伏,他这才发现,岑柏言竟然赤裸着上半身,肌肉线条明显却不夸张胸膛抵着他,两个人心跳紧贴在起。
“他.”宣兆难得有词穷时候,“他也不知道怎办。”
“他明明知道。”岑柏言低下头,细细啄吻宣兆侧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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