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家伙,”岑柏言上半身前倾,伸手把宣兆拽过来,“小胆儿,下
“不过现在,有你。”宣兆说。
——你是那个情妇儿子,你就是用来报复她最好方式。
宣兆觉得自己像个怪物,岑柏言对他爱就是他养料,把他这个怪物滋养愈发强大茁壮。
他观察着岑柏言每丝细微表情变化,岑柏言对他怜惜多分,他既觉得悲哀,又觉得有种扭曲快乐。
岑柏言心疼不已,更加用力地搂住宣兆,心里难以抑制地涌起阵阵酸涩,他总想要说些什安慰宣兆,又觉得说什都过于轻浮。良久后,岑柏言加重语气,郑重其事地说:“以后都有呢,不怕。”
酸涩,他第次知道这些,知道当年七岁小小宣兆究竟经历怎样炼狱般幕。他又是被梦魇折磨多少次,才能够用如此镇定自若口吻描述当年场景。
“别说,”岑柏言搂紧宣兆,“乖,不说这些。”
宣兆笑笑:“挺喜欢那幅画,别人觉得荒诞,认为很写实。”
岑柏言轻轻摩挲着宣兆耳根,他问宣兆这个干嘛,他为什要这样试探宣兆,花园公寓里出现人是不是宣兆又有什要紧,只要宣兆这刻在他怀里、以后每刻都在他怀里就足够。
“柏言,”宣兆笑着说,“你不想知道那天晚上下着那大雨,们为什还要开车出门吗?”
宣兆忽然抬手,手背遮住双眼,低低笑出声。
后半夜下起雨,雨点淅淅沥沥地砸在窗玻璃上,惹得人睡不好觉。
岑柏言翻个身,很不习惯地发现怀里空落落,他打个哈欠,睁开双眼,发现宣兆不在床上,而是环抱双臂站在窗边,面对着沉沉夜色,不知道在看些什。
屋里没有开灯,岑柏言摸索着打开床头灯,问道:“大半夜干嘛呢?不怕冷啊,赶紧进来!”
宣兆回过头,眼神比夜色更加浓郁:“下雨,睡不着。”
岑柏言眉心微皱:“别说,不想知道。”
“不说出来,心里难受。”宣兆看着岑柏言,“想告诉你。”
岑柏言眉眼间满满都是担忧和疼惜,宣兆倾身亲亲岑柏言眉心,忽然觉得有种全身经络都被打通畅快感。
“爸爸出轨,他和情妇有个私生女,”宣兆低声说,“那天晚上,那个情妇教唆她女儿打电话挑衅妈妈,外公恰好也在,他脾气火爆,气疯,带着妈妈和去质问爸爸。”
岑柏言愣住,没有想到这场悲剧背后还有这样个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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