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对,昨晚妈给打电话,问英语家教怎样,和妈聊几句小宣老师,知道个事儿,还挺稀奇。”陈威说。
岑柏言问:“什事儿?”
“就上学期,妈怕过不四级,给去找家教,本来找到不是小宣老师,是个研,算小宣老师师弟吧,”陈威把袜子脱甩到边,“本来都说好,后来这男又改口说他不来,给妈推荐小宣老师。”
不知道为什,岑柏言眼皮突然重重跳。
“不过这也没什,指不定小宣老师和咱们就是有缘分
岑柏言回想起昨天晚上,宣兆没有任何异常,吃完饭后他们去巷子里喂三只小狗,接着在书房温习功课,睡前岑柏言给宣兆膝盖做热敷按摩,熄灯前宣兆言笑晏晏地说晚安。
他表现得就好像什都不知道。
然后今天早,杨烁事情就引爆整个海港大学。
杨烁,调酒师,惊雷酒吧,偷拍照片,正是时候爆料,还有.在酒吧打工宣兆,这切真只是巧合吗?
还有什呢?
说。
陈威忽然愣,讷讷地说:“你说这话怎这像小宣老师?”
这神态、语气,简直是模样。
岑柏言立刻来劲儿,眉梢挑:“夫妻相,你懂个屁。”
“傻|逼,”陈威笑骂句,“你这地儿借住几天,懒得回寝。”
冬夜里在花园小区门前撞见宣兆从豪车上下来,王家楼上那个画面诡异相同地垫,除夕当天从那栋楼里走出身影,以及龚巧某次随口说“家不住花园小区啊”.
岑柏言抬手按按眉心,这些零零碎碎画面在他脑海中逐渐拼凑,又被岑柏言勒令打断——
不要再想,不要再往更深地方想。
这些散乱场景像个个珠子,岑柏言分明察觉到有条线在其中串联,但他直在控制自己不要去把这些珠子串在起,不要去问,不要去调查。
他只要个宣兆就可以,其他都不重要,都可以不要。
“对面还有间空屋,”岑柏言说,接着顿顿,装作不经意地问陈威,“你昨天补习时候,把事儿告诉他吗?”
“.什事儿?你被举报事儿啊?哈哈哈,”陈威眼珠子左右动,“没啊,没有。”
简直把“心虚”两个大字写在脸上。
岑柏言和他从小就认识,看陈威这样儿就知道怎回事,捶陈威拳头:“不是让你别告诉他吗,让他瞎操什心。”
“也不知道,小宣老师和聊两句,稀里糊涂就全说。”陈威挠挠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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