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懂什?”翟蓝看他,“你和,根本不样。”
迈出脚步被拉住,游真很少听见翟蓝语气嘲讽,回过头时眼中甚至有惊讶。
声音都变调:“不样?”
抬起头仰视角度会让翟蓝眼睛留白变多,嘴角下撇,表情不自禁地委屈又倔强。他已经意识到那句话刺伤游真,但反复博弈关键阶段,翟蓝不许自己认输,强撑着面子:“你让不要着急,但是你理解不现在有多慌。”
游真看他,震惊过去后,眉梢微抬:“理解不你?”
翟蓝反问:“那叫什?们是什关系?”
又来,他竖起浑身刺,把不久前浪漫又虚假泡泡毫不留情戳破。
“只是想帮你。”游真恳切地说,“知道你不喜欢欠人情,可有些时候……没有其他意思,就觉得……你明明不喜欢当老师。”
他们那解对方,游真当然知道。
就算在丹增面前表现得再积极,翟蓝耐心大都来自于他对丹增本人有着无限包容。换个人,说不定立刻原形毕露。
早就接受现实,并步步强行走出阴霾。
游真却止不住地心酸。
夏天风和阳光都太美好,于是曾经初春,陡峭山壁前,靠着他大哭出声翟蓝成为个遥远符号。游真现在回忆那时他,好像又与眼前翟蓝突然重叠,悲伤藏进字里行间,又从每次不经意言语中溢出来。
难以名状孤独,痛苦,翟蓝学会不让别人替他担心。
以前还有姑妈,至少表面功夫做得到位,不会让翟蓝真为钱发愁。但是这也没办法,听上去不可思议“为完成学业发愁”竟成为个困局。
可最初他们不是觉得对方最合拍?
他们都分享过足够隐
翟蓝是刺猬,是猫,随心所欲性格和责任心不能支撑他太久。
到最后只会身心俱疲,反而对自己是种折磨。
游真说:“不喜欢就不要做。”
“喜欢。”翟蓝强硬地说,“你不要替做决定。”
果然,游真无可奈何站起身,准备走:“没有谁会替你做决定,但是希望你做真正喜欢事这样才会开心,才会肯定自己。”
游真突然开始自责。
他什都知道,却被过分灿烂和漫长夏天迷惑,以为翟蓝已经无忧无虑。
“其实……”游真看向他,情侣专座让他们说什都像耳语,“就算要自己交学费,也不定折腾得这累,你可以找——”
“找你吗?”翟蓝早猜到他会这说似,“但不想欠人情。”
游真:“这不叫欠人情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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