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舟是不是近视?”蓝军生从后视镜看到,奇怪地说,“怎老眯着眼看人。”
他说蓝山才注意到,赶忙把奖牌从柏舟
苏思婷乖巧地也捂上耳朵。
蓝军生骂骂咧咧地关窗,转头又是副和颜悦色,恰巧红灯,他停下后猛然回头,慈祥地把视线望向苏思婷,或许每个没能得到女儿父亲都对小女孩有执念,但能做到像蓝军生这样吓人并不多,他问:“婷婷,晚上要不要来们家起吃饭呀?”
苏思婷警惕地往角落缩缩:“谢谢叔叔,不用,妈妈让回家吃饭。”
“哎呀,可以叫你妈妈起来,阿姨早说想和她起吃顿饭。”蓝军生仍是和颜悦色,虽然那神情在苏思婷看来更像是挤眉弄眼,不太似好人。
“看路!绿灯!”蓝山喝道,等蓝军生依依不舍地转过去,蓝山郁闷地评论,“爸爸你看起来像个变态。”
“所以有个小孩作弊排到舟前面去?”蓝军生开着车,被堵在路上。
“嗯啊。”蓝山点头。
“还放话说你们垃圾?”
“嗯啊?”
“揍他啊!”蓝军生用力地拍方向盘,马自达对着前面强行变道大众愤怒咆哮,喇叭声如石惊起千层浪,霎那间道路上汽车齐齐轰鸣,蓝军生全力打着方向盘,生生把车开成船,“这不把他揍服,等什呢?”
“朋友被欺负屁都不放小孩没资格评价!”蓝军生从后视镜里瞥眼柏舟,扬下巴道,“你看舟都生气,怪你!”
“怎就怪?”蓝山给这不靠谱爹气笑。
虽然蓝军生满嘴跑火车,但他倒没说错,柏舟现在是很生气。
他上车后靠在角落,把夏令营发银牌摘下来,捏在手心。柏舟判定这东西没资格待在他脖子上,尤其是带着金牌人居然是个九九乘法表都背不顺畅废物。
生气柏舟看起来和平时没啥差别,只奖牌攥得死死,眼睛也眯起来。
蓝山无奈地看眼左右:“爸爸,这车上都是未成年人。”
他意在让蓝军生注意点影响,但蓝军生却欣然道:“知道啊,你妈要在这车上,敢这说话吗?”
“……”蓝山吸口气,感觉空间里未成年人数目又再增,他问,“妈呢?”
“和你干妈起采购去,说是晚上吃大餐,给你和小天才接风!”又辆车别过来,险些蹭到马自达后视镜,蓝军生摇下车窗,吼道,“怎开车!眼睛不用捐掉啊!痴呆玩意儿!”
蓝山默默把柏舟耳朵捂上,顺带提醒苏思婷:“这个不要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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