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
报表？”蓝军生疑惑
。
“海岛，你要去接手
那个项目财务报表。”蓝山
字句说。
蓝军生后仰，奇怪地看着蓝山，项目、财务报表，这几个超越初中生年龄词从自家儿子嘴里蹦出来，无异于在说“爹，
打算在家里养条鲸鲨”。
“没有。”蓝军生说，“怎？”
“那个项目有问题！”蓝山拉住他，着急地说，“那个项目不能接！”
“没有，不想。”蓝山无奈地看着他，觉得柏舟有时控制欲过于强，明明自己才是年龄大那个，却总被问东问西，他说，“真没有，想认识，也认识不上啊。”
柏舟审视片刻，判断蓝山没在说谎，低头继续写题，说：“触犯刑法不可能是好人，别好奇。”
“其实也不是”柏舟又抬头，蓝山改口，说，“好啦，好啦，就问问，不会去接触这种人。”
恰巧这时，车来，蓝山连忙扯着柏舟同起身：“走走，随便说说，你又臭脸干嘛……”
蓝山回到家时，蓝军生坐在沙发上，这让他很意外，边脱鞋边问：“今天下班这早？”
有些微妙。
“你说……个人可能同时是好人和坏人吗？”蓝山听着纸笔沙沙，斟酌问。
柏舟笔都不停，对他离奇问题毫无反应：“好到什程度，坏到什程度？”
“好就很好和你差不多”柏舟抬头，看向蓝山，蓝山改口道，“好吧比你差点，坏就是
“犯法那种坏。”
蓝山最终没有劝住蓝军生，般父母不会相信初中孩子给出职业指导，蓝军生也不例外。
蓝军生当然知道海岛项目有问题，国企与私企合作，沟通不利导致项目卡带，亏损严重。但
“蓝山。”蓝军生冲他招手，“过来下，有事和你说。”
“干嘛？”蓝山从他爹严肃神色看出是大事，踢掉鞋就去沙发上坐下，“你失业？”
如果在平时，蓝军生估计会给他,bao栗，喝道“你失身你老子都不会失业”……
但今天，他什都没说，只开口道：“儿子，可能要调到海岛去工作，个月才能回来次，你要听妈妈话，照顾好妈妈。”
“海岛”蓝山头脑轰地响，段记忆倏然涌入，蓝军生嘴巴仍在张合，交代着什，他却听不见，好会儿才恍惚地问：“你看过财务报表吗？”
“民法还是刑法？”
“刑法。”
“那就不是好人。”柏舟皱眉，“你认识这种人？”
“不认识。”蓝山否认。
“你想认识这种人。”柏舟紧咬不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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