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。”蓝山大度挥手,“你道谢对象错,最主要得感谢柏舟,这多人都是他叫来。”
“不不,主要还是要感谢你。”廖玲尔摇摇头,眼睛里闪过丝狡黠,“没有你,他怎会帮忙呢?”
“哈?
“体重……”
两人悲哀地对视着,颇有几分难兄见难弟同病相怜。
“快八年没吃过甜品。”廖玲尔无精打采,“你妈芭蕾。”
中学生要看到她这样绝对大吃惊,优雅天鹅在甜品诱惑下也变成愤怒大鹅。
但是蓝山不,他十分感同身受,轻叩下桌子,狠狠点头:“你妈攀岩。”
题,但廖玲尔得知他们接下来段时间都接送自己上下学,很是感激,说什都要请奥班同学吃点什,喝杯奶茶也行。
但周边没什小吃店,奥班同学眼尖看到不远处m记,说要不就这个吧,人请个甜筒完,还刚好可以在里面探空调。
行人浩浩荡荡进m记,廖玲尔给奥班学生人买个甜筒,他们又再点些别。十来个学生找个长桌,半边放餐盘半边拿卷子,柏舟坐上“首位”,这桌子便瞬间变成课堂。
能进奥班学生不论智商还是专注度都无可挑剔,喧闹环境完全影响不他们学习状态。学生们边吃着薯条边提出问题,长桌上学术氛围浓厚得堪比科研院。
奥班学生学嗨,苦却是两位艺体生,他们不仅要面对各种疑难公式轰炸,还要提防四面飘香垃圾食品。
食物香气源源不断飘来,不停侵蚀蓝山和廖玲尔理智。
干坐着只会逐步沦为垃圾食品奴隶,两人决定聊点什转移注意力。
“你是不是马上要去搞舞蹈集训?”蓝山记得廖玲尔上节攀岩课和教练告别,说是要专注芭蕾,没时间练攀岩。
教练很遗憾,廖玲尔手长脚长,核心力量还好,是个失去会可惜好苗子。但他也知道这姑娘从小练芭蕾,要走专业舞者道路,便祝愿她好好练,争取以后去国家大剧院当首席。
“对,再过周就去集训,学校这边也会请假。”廖玲尔说,“这段时间还要麻烦你们。”
进入m记十五分钟,奥班讨论渐入佳境,蓝山和廖玲尔苦不堪言。
“为什,要来这里”廖玲尔虚弱地趴在桌子上,渴望又绝望滴盯着摊餐盘薯条,“救救”
旁蓝山也无精打采,他捏着鼻子,好心提醒道:“不闻、不看会好些。”
廖玲尔扭头问:“你也不能吃吗?”
“嗯啊。”蓝山说,“要控体脂,你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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