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舟松开手,蓝山揉着手腕嘟嘟囔囔骂人。
什怪力,这家伙是在用腕力学数学吗?
柏舟听不见他骂骂咧咧般,问道:“还说什?”
“没有。”蓝山没好气地道,“人家女神个,芭蕾舞界未来之星,凭什要把你天天挂嘴边,多大脸。”
柏舟被他损顿,面不改色,只淡淡说:“真没?看她还对你笑来着。”
“你不能吃雪糕?”柏舟问,“点都不行?”
“点可以。”蓝山用手比出点点形状,“但m记不卖小杯,买浪费,怕忍不住吃完。”
柏舟撩开干表面发丝,吹向湿润底层,漫不经心说:“想买就买,吃不完吃。”
“你不是不爱吃冰吗?”蓝山疑惑。
“但爱吃甜。”柏舟说,“而且免费,不吃白不吃。”
和不学无数好吃懒做碌碌无能目不识丁学废没差别。
蓝山在柏舟左个“作业完成率”右个“考试优秀率”中麻头皮,时间,他甚至觉得发丝上滴落不是自来水,是自己懊悔眼泪。
自然不是懊悔没认真学习,而是懊悔为什要贪便宜让柏舟给自己吹头。
蓝山在柏舟严酷“审讯”中丢盔卸甲,当柏舟终于扯到其他话题时,他猛出口气,大有劫后余生之庆幸。
“刚才在m记,你和廖玲尔聊什那开心?”柏舟拿着吹风机,好似漫不经心地问。
“她不是对笑。”想起来,蓝山又是头雾水,“她是对着你……不,对着你和笑,那个眼神特别奇怪,给你学下。”
他往后转身,头发也吹得差不多,柏舟顺势
“真能白嫖。”蓝山伸手,不满地拍他腰。
他拍许久,没停下来意思,柏舟空着手伸出,抓住手腕,不让他拍。
蓝山拍不到人,不高兴,暗暗用力,和柏舟较起劲来。
但因为角度原因,柏舟手和铁钳似牢固,蓝山这个准运动员,时半会儿居然掰不过他。
掰到最后,蓝山手腕都有些疼,连忙叫:“柏舟!”
“你。”蓝山简约答。
“你向她骂?”
“……你有被害妄想症吧?”
“呵。”这把柏舟逗乐,他短促笑声,吹会儿又问,“聊什?”
“聊你怎那天才,带着两个不能吃油炸食品凄惨孩子常驻垃圾食品店。”聊到这个,蓝山就气起来,他下坐直,柏舟及时抬手才没让他脑袋怼到吹风机上,“还有人点新地!朱古力味可馋死……但又不能买,简直杀人诛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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