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蓝山不明所以地抬眼,和他
蓝山望着他离去背影,翁秋毫走时表情决然,显然做决定。蓝山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劝下他,如今翁秋毫就像前世他,甚至比他还更偏执些。
柏舟都劝不下前世蓝山,蓝山又怎能指望自己可以拦下个去意已决人。
有些亏是要自己吃过后才知道疼,蓝山在心中默默祈祷,翁秋毫还能有感知疼机会。
晚上,蓝山失眠,他在床上辗转反侧,越想越后悔,觉得自己不该和翁秋毫说实话,更懊悔自己给翁秋毫指条错路。
他几乎夜未眠,第二天早和柏舟吃早餐时黑眼圈浓厚,说话也有气无力地,有搭没搭地应着,直到柏舟放下筷子,忽地问。
山至少有四年要留在国外。
也意味着他将和柏舟分开四年。
蓝山低头半响,说:“学长如果你真想去欧洲,可以报名全国攀岩杯,前三都有去训练资格。”
翁秋毫笑两声,有点苦涩地坦白道:“要是能排上前三,就不会来找你。”
攀岩和其他运动样,想要做到顶尖离不开天赋,蓝山是幸运,他天赋足以支撑他不断向前,可惜并非所有攀岩者都像他样,被老天垂怜。
“你要参加格凸岩比赛?”
“嗯?”蓝山愣,抬起头惊愕道,“没有啊,谁和你说?”
“没有吗。”柏舟细细看他,判断完他是否撒谎后低头,平淡说,“之前有个学长给消息,问你参不参加。”
“翁学长是吧?他昨天也来找,也是问那个比赛事。”
“嗯。”柏舟抬头说,“你还有别事要和说吗?”
但几乎所有攀岩者都有无尽探索勇气,翁秋毫要参赛,也是放手搏。
然而当勇气压过本身能掌控能力时,蓝山并不觉得堵上健康和生命是值得,他劝道:“学长,实话和你说吧,真不建议你去参加格凸岩比赛,徒手攀岩和其他运动攀不样,实在太危险。”
翁秋毫叹气,坦白说:“也把话说开,真很需要这个机会。而且学弟听说,你马上也要出发去格凸岩,没有说你能去,就去不道理。你当卖个人情,就告诉格凸岩前三名奖励是不是空穴来风消息就好。”
话都说到这份上,蓝山再没不答道理,他叹口气,说:“先澄清下,不是去参赛,是被叫去当评委,现在还没决定好要不要去。至于前三去欧洲……确实是有这个奖励。”
翁秋毫问到答案后,和蓝山道过谢,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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