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蓝山同桌在这,看到蓝山这系列令人窒息操作,估计要扼腕叹息,说这“女朋友”能叫性格不好?
这简直性格不要太好。
性格不好早把他从窗户上扔下去。
蓝山给柏舟擦完,坐下后也不急着吃饭,而是絮絮叨叨说堆。他把自己去法国和去格凸岩赛事当评委来龙去脉详细讲遍。然而他都讲到口干舌燥,柏舟还是神色淡淡,副爱理不理样子。
“欸”许久,蓝山泄气,“你真好难哄。”
蓝山说:“起呗。”
柏舟没说话,人都在门口堵十五分钟,他就是要不起吃饭也不太可能。他不说话,蓝山就当他同意起。
同意起,那不是就已经消气大半嘛。
蓝山备受鼓舞,欣慰地半路去趟小卖部,给柏舟买瓶奶茶。
小卖部暖柜坏,大冬天奶茶都放在热水里泡着,蓝山给柏舟奶茶时动作过于浮夸,手挥,慷慨说:“来。”
没有经过实践检验,但蓝山还是打算试试同桌那套理论,那日中午,虽然柏舟没提午饭事,但蓝山还是下课就冲到奥班门口,和栏杆块杵在那不动。
他没让人叫柏舟,因为柏舟看到他在门口就会出来……如果他不出来……那就是生气,生气柏舟别说让人叫,让人拽都不定拽得动。
蓝山在门口站会儿,柏舟仍坐在位置上动不动,他熟视无睹地写着题。倒是柏舟同桌看到蓝山,拍拍柏舟提醒道:“柏哥,门口有人找。”
“不是找。”柏舟头不抬,手下动作不停。
“是吗?”同桌将信将疑,“那是你朋友吧,他在门口站很久。”
柏舟不说话,他喝口奶茶,忽地被掐住脸颊。
好在反应快,才没口喷
那瓶奶茶呈拔剑之势挥出,撒柏舟脸水。
柏舟放下筷子,抬头顶着湿润睫毛和刘海冷漠看他,那神色真是冰得能把脸上水珠都给冻上。
柏舟:“故意?”
蓝山:“额,不是。”
他手忙脚乱抽几张纸巾,起身给柏舟阵揉,把人脸又给揉红。
“可能等人。”柏舟淡淡说,“等个怎骗都不会生气人。”
同桌听不懂内涵,但被柏舟语气冷到,他嘟囔着又降温嘛,转回头做题去,不再多嘴。
又过五分钟,柏舟才姗姗收拾东西起身。他出教室,靠着栏杆蓝山就噌下站直,和被长官检阅士兵似。
他明知故问:“吃饭啊?”
柏舟说: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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