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瞎说。”蓝山不屑，“
可听话
，可是乖孩子。”
听话
乖孩子带柏舟
去宿舍放下行李，转手就把他领到酒吧。
“庆祝成年！当然要喝酒！”蓝山大声说。
柏舟想说自己明天才成年，严格来说还不能喝酒，但他觉得劝不住蓝山，最后只说：“嗯。”
蓝山带柏舟去是攀岩主题酒吧，那就吧外观是个大酒桶，里侧弯曲墙壁上布满攀岩岩点，酒吧中央也是个大攀岩墙，路矗立到酒桶顶端。
“去那干嘛，好不容易来趟，别去伤心地吧。”
“查岗。”柏舟说。
“嗯？”蓝山扭头，“喂，看起来像是那
没有私德人？”
柏舟说：“嗯。”
蓝山：“”
异国分离。
此刻终于见面，柏舟不愿把时间浪费在和旁人扯皮上，他握住蓝山手，十指紧扣后说：“走吧。”
两人出机场到候车点，排到队尾等士。
蓝山抬头确认标示，柏舟则专注看着许久未见恋人。
其实两人本不该分离那久，八个多月前蓝山生日时，本来说要回国见柏舟，但谁知忽然冒出个比赛日程，他只得匆匆取消回国行程。
柏舟站在门口，无言仰望那个近二十米高攀岩墙，难得觉得自己十八岁生日会如它般难以翻越。
蓝山正在用蹩脚法语和门口领班对话，他长得实在显小，看起来不似成年，领班不放人进去。
“J’ai18ansavecamipetitamiyouknow，boyfriend。”（十八，和男朋友起）
蓝山法混英语，语法错乱地解释。
蓝山张牙舞爪，要和他理论清楚，却被无情镇压，捏着下巴又被亲口。
两人在站台上你来往，司机摁下喇叭示意。
在他们上车后又看眼后视镜，嘟嘟囔囔起来，说别在车上搞。
蓝山法语仅限攀岩专业术语和各种美食，他听不懂地问柏舟：“他说什？”
柏舟大学选修法语，比蓝山词汇量还多些，虽然也是知半解但好歹能判断几个词，他面不改色道：“说你不听话。”
柏舟当时得知后，想要自己过去见面，却被蓝山拒绝，理由是备战期间，不得见美色分心。
他情话套套，丝毫看不出来当辈子半直男。柏舟却不被糊弄，觉得其中定有隐情。
但两人相隔大洋，柏舟也不能透过信号去戳穿蓝山谎言，只得先暗暗记在心里。
“想去哪？”排到队伍前列，蓝山扭头问柏舟。
“你训练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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