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想到蓝山前天晚上在酒吧门口手脚共用比划,柏舟不置可否地笑笑。
“真。”保护员以为他不信,强调道,“蓝山特别努力,他之前没法训练时候,直在背单词。”
“嗯?”柏舟神色凝,抓住重点,“他为什没法训练?”
“啊?”保护员露出些意外神色,努力解释说,“三四月份时候,他做个手术,开刀,还挺严重,搞不好路都不能走,所幸现在恢复得不错你不知道?”
柏舟听他不流利地说着,神色淡淡问:“哪只脚?”
他又开始暗暗耍起小孩子性子,蓝山把他头摁正,说:“在不在心里你都是。”
第二天,蓝山带柏舟去他在巴黎训练基地。
训练场所外墙画满街头艺术家涂鸦,内里却如国内攀岩馆般干净利落,里外,严谨和浪漫气息形成巧妙对冲。
蓝山进训练场,和个外国人打过招呼,去更衣室换运动服,柏舟走到刚才和蓝山说话人身边,用英语问:“你是他保护员吗?”
那人用法腔英语回:“是。”
虽然有伞,蓝山和柏舟还是淋些雨,初冬巴黎冷得要命,雨夹雪落身上就是哆嗦,更别说顶着湿衣服有多难受。
两人回到宿舍就把湿裤子换掉。因为大半伞倾给蓝山,柏舟侧边头发也带上水迹,蓝山翻出吹风机,吹猫似护着他头,给他吹干。
快吹好时,蓝山问他:“明天没假,你要去训练地方看看吗?”
“嗯。”柏舟在热风下,懒懒说。
蓝山晃着吹风机,说:“感觉每个训练基地你都去过,小时候那个攀岩馆,北京,野攀、现在。”
保护员想想,说:“好像是左脚。”
柏舟说:“谢谢。”
又说:“现在知道。”
蓝山很快换好衣服,但他只来得及和柏舟远远打个招呼,就带着保护
然后又冒出句:“男朋友?”
便轮到柏舟说:“是。”
保护员笑:“你比蓝山和描述更帅气。”
“谢谢。”柏舟说,“你和他怎沟通?”
“他法语挺好。”保护员英语卷舌严重。
“你也可以来们研究所。”柏舟说。
“那算。”蓝山连连摆手,“那里全是比聪明大佬,没兴趣去自讨苦吃。”
柏舟说:“没什可怕,你已经认识最聪明。”
“哦吼——”蓝山拉长声音揶揄,“好大口气哦。”
柏舟仰头看他:“不是你心中最聪明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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