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。”柏舟说。
“啊?”
“没事。”柏舟说,“爸走,之后没假,不能常来看你,你照顾好自己,有事给电话。”
“不用来,很快出院,别说这些不吉利。”柏父说,“注意身体,好好努力。”
“好。”
柏父手术很成功,躺在床上恢复几分气色,不像往日病恹恹,也有精力和儿子说几句话。
“你回来好久。”柏父说,“有这长假吗?”
“多请几天。”
“早点回去。”柏父说,“别老请假,给老师留不好印象,年轻人要拼搏。”
柏舟说: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蓝山瞬失语,柏舟原来在这等着呢,他干笑两声说,“你听到啊?”
又压低声快速道:“妈在边呢,你能不能说点不那离谱。”
“阿姨去切水果。”柏舟继续问,“谁漂亮?”
蓝山松口气,随后哭笑不得:“怎还和小姑娘比漂亮呢柏先生?”
“要比。”柏舟问,“谁漂亮?”
柏舟坐上飞机回北京,巴黎那边,蓝山咳嗽几日,终于养好身体,他用最后天假请过张仪文吃饭,当面向人道谢后,在第二日回归训练。
蓝山有心补回这段时间缺失训练内容,但他刚进训练场,就见平日做热身人都匆匆收着东西,不像要训练,倒像是赶着要去哪样。
蓝山懵着往里走几步,找到正在收快挂教练,问:“发生什事,这是在干什?”
“要去开拓新线路。”教练手上动作麻利,说,“你去不去?”
“这突然?”蓝山惊,“今
他给柏父按腿,又削个苹果,走前,柏父问:“有女朋友没有,你那个专业,女孩不多,但应该和你比较有共同语言。”
“没。”柏舟说。
“该谈恋爱谈恋爱,大学除学习还要体验些年轻人生活。”柏父说。
“学习忙,没时间。”
“瞎讲。”柏父呵斥他,又说,“蓝山有女朋友没有?你学学人家,同样年纪,蓝山就很会说话,招人喜欢。”
“你漂亮你漂亮,你全世界最漂亮。”蓝山说,“大漂亮,不要吃醋。”
“行。”柏舟接受这个答案,他们又说两句,郑媛切完水果回来,要接回电话,柏舟最后说句,“照顾好自己。”
“好啦。”蓝山只来得及应声,电话就转回郑媛手上。
柏舟从蓝家出来,又去医院。
柏父已经做完手术,柏舟这几天都在医院陪床,但他马上就要回北京,只得请个护工,再去和柏父告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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