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长又翻翻之前笔记,发现笔记本上证法和教授证法不同处挺多,他问:“这是你自己想吗?”
“根据已有研究报告重构。”柏舟说,“中数院再进步完善。”
“那也很厉害。”学长赞叹道,“们导师说这是天才公式,当时可花两个月才弄懂它,你居然自己总结出来只可惜,这个式子不可用。”
柏舟目光沉沉,说:“再看吧。”
训练结束时,教练叫过蓝山说要和他谈谈。
他从柏舟手上接过笔,刷刷在笔记本上写下式子。
那式子特别短,比起五六页推论证明,只有寥寥数行,孤零零在横线上,看着有些可怜。
柏舟盯着式子,面色点点沉下去。
他说:“答案不定。”
学长叹口气,说:“对,教授们想出这个式子时本是欣喜若狂,以为终于找到证明黎曼猜想方法,但若是要让这个式子成立……答案有无穷尽种。”
之前对着各类资料,摸索构思出证明公式高度重合。中数院方研究小组多次讨论后,都觉得这是现存证明方法里最可行。
两个学者给出相似证法,那便说明这法子很可能是正确路径。
但这个证法有个致命缺漏。
“你这个公式……缺关键数据啊。”学长翻着柏舟笔记,说,“之前在个教授那里就见过,但你这个好像有点不样……”
“这是中数院交流后改善证明方法。”
蓝山擦擦汗,过去。
“队里最近在意大利那边发现几个未被开拓过岩壁。”教练说,“、13难度。”
教练看着蓝山说:“这个难度线
柏舟不说话,式子套式子,式子需要定值是个不定值。
学长叹气:“这也是为什,最接近黎曼猜想证明方法被放弃。”
柏舟垂着眸,冷不丁说:“理论是可行。”
学长苦笑:“理论可行东西,可太多。就算有定值,带进去计算,也有成千上万可能性,次次计算,什时候到头呢。”
柏舟没说话,把笔帽扣上。
“噢,怪不得。”学长啧啧称奇,“这玩意看着都费劲,你居然还能改善……太强。”
柏舟没告诉他主思路是自己,改善才是组员功劳。夸赞并不能证明出黎曼猜想,柏舟找他另有所求。
“还缺个带入计算定值。”柏舟说,“听说马普所,找到计算定值公式是吗?”
学长说:“对。”
又说:“还记得那个式子呢,因为太典型,所以记特别牢……笔给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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