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暮警官还在盘问几个嫌疑人过去的纠葛,水川秀被指出天永宽和有在追求她的迹象,而前者显然不可能答应一个比自己大那么多的男人的追求。
可这么一来,她连杀人的动机仿佛都齐全了。
“我真的没
难道是toru这家伙终于良心发现自己一路忽视了他们两人,打算等下赔礼道歉又不好意思了?
“你太敏感啦,大家只是在找线索而已。”他随口道,隐瞒了真相。
松田阵平狐疑地道:“真的?”
萩原研二歪歪头,真诚地道:“不然——你觉得谁在看你?”
松田阵平:“我要是知道还问你?哪有找线索用那么黏黏糊糊的视线盯人的?”
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也没打算一直摸鱼,两人听了一会问答便一前一后开始逛房间,东摸摸西摸摸,很快就找了几个异常的点出来。
被包裹在“红舞鞋”丝绸中的一团血色钓鱼线,表演厅门下面的木屑和明显的划痕,馆长藏在手下的血字像是个胡乱的“秀”字,怎么看嫌疑最大的都是留宿在此还值夜班睡过去的水川秀。
千代谷彻也跟着调查现场,只是目光时不时从在场上忙碌的人身上滑过,每次在即将与人对视之时又很凑巧地挪开视线。
松田阵平只觉得自己背后被某道目光盯得痒痒的,可每次转头时都没发现有什么异样。
满场的人偶倒是直勾勾的睁着眼,看着人不寒而栗。
“黏糊糊?”
“对,就像是那种八百年没见过肉的狗勾,突然看到从天而降的肉包子一样!”
萩原研二倒吸一口凉气:“小阵平,你是想当肉包子还是想……”想让toru当狗勾?
“总之,你这话还是只对我说说好了!”他严肃地拍了拍自己幼驯染的肩膀,“不然,肉包子就变成肉糜了呢。”
松田阵平逐渐跟不上萩原研二的思路,他回头巡视了一圈,确实没看到那个诡异目光的来源,倒是又一次对上了人偶幽幽的目光,顿时打了个寒颤:“???什么,什么东西?”
“喂hagi,你帮我悄悄看看,是不是有谁在看我?”他抽空拽住萩原研二,低声地道,“我总觉得刺挠。”
萩原研二手中还拿着证物袋,他闻言下意识转头,正巧与千代谷彻的视线对上了个正着。
有着紫色眼睛的警官眨了眨眼,比了个wink,后者瞬间逃似的挪开了视线,萩原研二仿佛看到了千代谷彻瞬间泛红的耳朵。
这家伙到底是脸皮厚还是脸皮薄啊?
想起他们首次见面时,单单露个腹肌就能让千代谷彻原地社死的场面,萩原研二挑了挑眉,暗忖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