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好吧？”降谷零顿时忘记
内心泛起
羞耻，他下意识又迈回床边，想要帮神索顺顺气，却在手即将触碰到她后背时停下动作。
“没，咳，没事。”神索语调诡异地有些上扬，她直起身，长发从降谷零手上滑过，让后者条件反射缩回手，样貌格外年轻女人语气温和，“你回去吧，这件事情不需要管。”
怎
又绕回这个问题！
降谷零皱着眉：“既然你知道
身份，那为什还这坐以待毙下去？”
“什叫坐以待毙？”神索又
次反问他，“那你想做什？这个风险你冒起吗？”
“你跟彻是同学。”
金发男人头次露出有些牙疼表情，但看着神索脖子上被他掐出来痕迹，他还是有些理亏。
更别说，他还想问更多事情。
于是——
“姐姐。”
头，试图从神索脸上，找出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想要破绽。
神索单薄瘦削身体此刻在他身下微微颤抖，仿佛轻而易举就可以折断，那双迷蒙烟灰色眼眸中笼罩着层神秘雾，让人看不清她真实想法。
“神索……”他有些复杂地道，“你到底在想什？”
若说效忠组织，却在开始就对他是卧底身份三缄其口，甚至收留雪莉，给她个正常生活环境；若说有反叛组织心，却从未见她有过动作，组织下发任务都会去做，也格外配合实验体身份。
起码降谷零在这多年相处情况下，从未见神索有任何打探举动，对方只是成天待在安全屋里长蘑菇，雪莉都比她出门积极。
“……”
神索靠在床头，双手交叠放在腹部，平静放松姿态就像是挂在古堡壁上百年不动宫廷画：“雪莉没事就好
细若蚊蚋声音响起，在房间里瞬息消散。
降谷零只觉得脸上有团火，从脸侧直接烧到耳后，连心跳都急促起来，他万分庆幸自己皮肤很黑，并且神索完全看不见他模样。
“起开。”
降谷零下意识松开手，直起身退后步。
只见神索没他借力后有些难受地下滑截，她抓着被子，深深地低下头，将自己埋在柔软被褥里重重地咳嗽起来，女人瘦削羸弱身体整个都在颤抖，像是在忍受什剧烈痛苦。
“在想什？”神索慢吞吞地道，她歪歪头，“这样，先叫声姐姐听听。”
“啊？”
降谷零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。
见降谷零没反应，神索又耐心地重复遍：“喊姐姐。”
降谷零：“……你比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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