降谷零听着，却觉得头脑猛地被锤子
敲，眼前琴酒
样子变成
狰狞黑影，只留下敲钟般绵绵不断声音在脑海中回荡。
“洗脑导致情绪逆转……越强烈，程度越深……”
“强烈……”
格兰玛尼对神索恨之入骨。
千代谷彻深深爱着千代谷早织。
降谷零理智回笼，他紫灰色眼眸瞬息间收敛所有情绪，只留下片空洞色彩：“不是。”
他听见自己说：“只不过觉得，他对神索感情，也不过如此。”
哪怕是在这种情况，降谷零也依旧接着神索留下来荫蔽，用她做着借口洗刷自己嫌疑——对着她弟弟被折磨画面。
琴酒闻言轻笑声：“这倒是你理解错。”
“你知道格兰玛尼为什
要杀神索吗？”
身上，降谷零莫名有种千代谷彻在向他求救感觉——他当时是想着他们。
那已经疼到直发颤唇艰难地开开合合，在琴酒看不到角度含糊出几个没有意义词。
“zero……”
他在喊他啊……
千代谷彻，在喊他啊……
格兰玛尼渴饮鲜血、杀人如麻。
降谷零怔，摇摇头。
这确实是他最感到奇怪点，若说千代谷彻想用这种行为排斥神索靠近，以此保全自己尊严，也不至于闹到整个组织都知道，甚至BOSS都要下场地步。
琴酒敲敲烟，冷静地道：“因为APTX-3112号，也就是洗脑吐真剂奏效个效果，它可以逆转承受者短时间内最强烈感情，越强烈程度便越深，持续时间就越久。”
“当时神索注射时候也触发这点，不然也不至于弄得满组织都是绯闻。”琴酒提起来就忍不住皱眉，“好在也就持续短短几年。”
“其余也同理。”琴酒干脆说完，“不然你以为那位先生为什要限制格兰玛尼调用东京炸弹库存？这种洗脑带来不可控情绪，让他很难遏制自己杀人和毁灭欲望。”
而当时降谷零，在警校里面依旧享受着平静生活，全然不知道他同期到底在哪里、到底怎样。
降谷零差点被自责压垮，他有些恍惚地看着屏幕，像是在承受场精神上酷刑。
“好难啃硬骨头，不是吗？”琴酒敲敲烟灰，淡淡地道，“还好他体质特殊，不然就这死，真也浪费
时间。”
“闭嘴。”他声音沙哑地开口，“琴酒，你很烦。”
琴酒突然眯着眼睛凑近他，看着降谷零眼底泛起红血丝，狐疑地道：“怎觉得……你在同情千代谷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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