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降谷零看录像中途离开,之后果不其然接到了琴酒不爽又带着试探的电话,面对他的询问,降谷零忍着一肚子的恨意和自责,最后只是冷冷地吐出:“只是觉得针对一个傀儡没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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降谷零收到诸伏景光的信息的时候,他正在开车前往组织今天开会的地点,见这没头没尾的信息,顿时险些把手机甩出去。
hiro怎么会问这种事情?
降谷零当然不会忘记那次,当时的他被格兰玛尼滥杀的行为气得险些没绷住表情,若非有赤井秀一跟他一起分散注意力,指不定他就能开场露馅。
金发男人将车停在路边,拿着手机,紫灰色的眸一片晦暗。
打掩护的是……到底是谁?
各种乱七八糟的任务混在一起干扰了记忆,诸伏景光惨白着脸,近乎是凭着直觉给降谷零发信息,问他七年前有没有参与过清缴泥惨会资料的组织任务。
他勉强朝司机笑了笑:“对我说没事,但下次若再泄露风声,我想您妻子一定会担心的。”
司机顿时噤若寒蝉,被他这看似平淡的语气吓得一身鸡皮疙瘩,他害怕这警察又掏出来那种枪给他来一发,那今天的工资可就泡汤了!
诸伏景光发完信息后,有些发怔地看向窗外,心中却越来越沉,越来越沉,沉得他有些喘不过气,好像有什么他自己还没发觉的真相,潜意识便在预警了一般。
逝去的生命无法重来,降谷零无法对这件事释怀,也不愿挚友与自己一同沉浸在无法改变的压抑中,只能将此藏在心底,谁也没提过。
现在想,当时格兰玛尼想必已经看出了他的破绽,只是因为toru……才敲打他,让他绷住神经吧?
“toru……”
明明假名已经叫安室透许久了,但降谷零依旧没觉得有多少代入感,他只是想着自己的那位同期,想着初见时他在纸上写下自己名字那刻的笑容。
千代谷彻实在是太适合这个名字了,透彻纯粹,一旦被染上其他的杂色,便会感到万分痛苦。
他已经三天没睡好觉了,一旦想到松田阵平所说的话和近日调查的事情,诸伏景光就完全没有睡意,甚至连情绪都被抽离成真空状态,只剩下“一定要找到他”的念头。
他连行动间都在思考,思考这一切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个地步的。
千代谷彻的事情并没有那么平淡结束,只是一切化作了,bao风雨来临前的片刻宁静,在积蓄力量等待一个契机爆发。
而诸伏景光,只觉得自己已经站在了风,bao之中,随时等待着被颠覆的那刻。
他有些害怕去见早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