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婉君点头,恍若回到课堂,听着珊女士的分析。
“他很少主动发言,目光飘忽,手无意识地揉着怀中的黑猫,这说明我与他的谈话让他心中非常紧张,可能是因为我的身份,但更多的可能是因为他本身就不擅长与人交往。”
“他不愿与我多言,每次在我想要询问事情的时候都会让我去看信,这不仅说明信件对他的意义很大,也说明让他送信的那人给他的压力更大,因此他不敢随意透露信息。”
虞婉君:“我记得诡异间也有等级压制,所以,可能是他们组织的首领下的命令吧。”
珊女士笑了笑,保养得当的脸上还是出现了一抹皱纹,她道:“我起初用泡茶那么长的步骤来试探他,如果他赶时间的话,应该会露出急切或者不耐的神情;可他是在我询问起相关事项后,才表现出急切和逃避,甚至用时间紧迫这个蹩脚理由来应付我。”
上报给我,而不是拉响警报是非常明智的选择。”珊女士道,“最近局势动荡,不少教授都出现了进化的状况,如果贸然惊动,很可能出岔子。”
虞婉君是校长的直系学生,刚突破B级,还没碰到进化的现象,她对这个不了解,只是直言询问刚刚发生的事情。
珊女士将信递给她看。虞婉君一目十行扫完,有些惊讶:“求助……合作?”
“他们所说的劫难可信度能有多少?我更倾向于另有企图,这种普遍A级B级的组织,怎么会给我们发求助信。”虞婉君不太相信。
信似乎是不怎么熟悉文字的人写的,虽然说不上丑陋,但笔锋总有着生涩的味道。里面内容并不多,总结下大抵就是:年底会出现一场足以逆转局势的劫难,地球危在旦夕,这个时候大家要联合起来少整幺蛾子……
虞婉君试探答:“所以,他是不想回答有关信件的事情,还是不想回答关于他组织的情况?”
“这是一个不会撒谎的孩子,派他出来还真是……”珊女士摇摇头,似乎不
这话由非人类说出来就很别扭,虞婉君有种世界观破裂的感觉。
珊女士倏忽道:“刚刚那个孩子叫冥渊,年岁应该不大,他总是不敢直视我的眼睛,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。”
虞婉君有些疑惑:“这个有什么影响吗?”
“这能说明很多问题。”珊女士道,“我们毕竟头一次接触非同类的智慧型生物,从他完全可以用人类心理学揣摩的举措来看,他所生活的地方也有健全的体系和环境。”
“而地球上是从来没有过这些生物的存在,他们的确来自另一个神秘的区域,这与我们最初得到的情报相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