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下次记得叫起来接啊,行不行?”
许则坐在那里,手上拿着个饭盒盖子,迟迟忘记放下。
“好,定叫你。”
离开学还剩两天,夏令营结束。下飞机是中午,陆赫扬跟贺蔚在外面吃个饭,今晚是首都副市长儿子——也就是池嘉寒哥哥婚礼,新娘是联盟委员会副主席小女儿。
“你不去是对。”贺蔚说,“要不是池嘉寒当伴郎,也不去。这种场合,们这些小辈肯定要被拎着去搞社交,想想都很烦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问问你啊,他们都不肯告诉。”叶芸华拉着许则手让他坐下,靠近他,“在这里住个月多少钱啊,是不是很贵?”
“不贵。”许则回答。
“肯定很贵,小媛什时候来接回去?许铭天天在外面出任务出任务,她又不会做饭,许则跟着她老是要挨饿。”
许则开便当盒手顿,他已经很久没从叶芸华口中听到父母名字。
许则隔天早就去疗养院,按理说他不需要太担心,这家私人疗养院里有不少身份特殊病人,服务和安保质量直很高,许则之前还经常能看见某些病房外守着保镖。
周祯也刚上班,换好白大褂从办公室里出来查房,正好遇见出电梯许则,他有点惊讶:“怎,这早过来?”
“给外婆带早饭。”
“这里早饭都是根据你外婆身体情况搭配,真没必要自己大老远跑趟。”周祯笑笑。
许则点点头,绕过拐角,看见叶芸华病房门外椅子上坐着个alpha,正在翻看本书,听到脚步声后他侧头朝许则瞥眼,又继续看书。
“昀迟呢?”
“他应该不去吧,
甚至他在这刻觉得,遗忘也许真是件好事。这样叶芸华就不会记得许铭死在十年前,乔媛死在六年前,她还等着女儿来接自己出院,还想着回去给外孙做饭。
她记忆停留在十几年前,这个家里只剩许则个人在往前走。
“他们有点忙,最近可能来不。”许则低声说。
“你怎知道,小媛给你打电话?”
“嗯,打来时候你在睡觉,就没有叫你。”
“是隔壁病房保镖吗?”许则问周祯。
“啊……是,是。”
叶芸华刚在护士协助下洗漱完,许则把早餐放到桌上,周祯边对着仪器做记录边跟叶芸华聊天,问她有没有什不舒服,没多会儿便跟许则打个招呼,去别病房。
“吃早饭。”许则把调羹递到叶芸华手上。
叶芸华上下打量他,问:“你是新来护士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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