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则像
只还没亮出牙尖就被主人警告
狗，立刻停
下，然后伸出只手去遮陆赫扬眼睛。他目光往下，落在陆赫扬嘴巴上。许则喉结动动，问：“能不能……”
…
又过几秒，许则意识到自己作为个米八几alpha，不能继续在陆赫扬身上坐下去，他动作僵硬地下床，两腿酸软，许则说：“
去洗澡。”
他没有看陆赫扬，脚步不稳地转身朝房间外走，甚至连换洗内裤都忘记拿。
热水从头淋到脚，许则像棵正在接受浇水树苗，动不动地站着，不出声也不思考。
这种情况此前只出现过次，在二次分化那天，他像只蚂蚁样不断往床上搬东西，但始终觉得不够。
当时叶芸华已经在精神病院，家里只有许则个人，他不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二次分化，只是很迷茫、很慌乱。
14岁那年许则把小床堆得很满，缩在里面躺天夜，但好像所有那些，都比不上17岁今天，陆赫扬简简单单个怀抱。
“再喝点。”陆赫扬从身后环着许则，手喂水，手摸他额头，“听说退热剂味道不太好。”
许则仰着头，口口地喝水，把杯子里最后滴水喝完同时，他撑着手转过身，在陆赫扬肩上推把。
浴室门忽然被推开，许则还没来得及转过头，陆赫扬就关掉花洒，按着许则肩将他往墙边推半步，说：“你蹭身汗。”
…
这是许则洗得最久次澡，陆赫扬将许则腿从臂弯里放下来，让他站稳，然后打开那个只在开始运行几分钟后就再也没有用过花洒。
水淅淅沥沥洒在他们身上，许则靠着墙，已经很累，但不知道为什
他忽然笑下。
他不清楚自己用多大力，反正陆赫扬是很轻易地就倒下去，水杯落在旁。许则爬两步，跨坐到陆赫扬身上。陆赫扬不慌不忙地看着他，副十分良家样子。
上次易感期，许则还只敢在以为是做梦时候看着他自wei，这次就敢往他身上爬，陆赫扬觉得许则有进步。
许则喘着气，看陆赫扬几秒，然后俯身凑近。陆赫扬手环质量过好，将信息素屏蔽得干干净净，只有贴得近，许则才能闻到他身上和衣服上信息素。
同样是alpha信息素，对许则没有任何安抚作用，反而刺激得他皱皱眉，瞬间焦躁不安起来，攥紧陆赫扬T恤，流露出罕见攻击性。
“你自己要闻。”陆赫扬扶着他腰，不急不缓道，“闻又生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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