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办公室吧。”
助理为陆青墨和陆赫扬倒水后就离开,陆青墨在沙发上坐下,揉揉有些酸痛脚腕,开口:“读军校事是你自己决定吗?”
“是。”陆赫扬拿起水杯,没有喝,只握在手里。
“读军校很辛苦,担心你绕大圈,最后还是样结果。”
“不绕圈怎知道。”陆赫扬喝口水,从裤袋里拿出个小盒子,“你耳环。”
联盟z.府,理事长办公室。
陆承誉坐在那把皮质柔韧办公椅上,背后书柜玻璃门反射出窗外或尖或圆楼顶,书柜上方墙面挂着24个联盟国国旗,以倾斜角度向最中央联盟旗帜靠拢,整齐到连每条下垂褶皱都像被丝不苟地计算过。
陆赫扬很少来陆承誉办公室,从小到大也没有几次。上次来时候,陆承誉还不是理事长。
进办公室后陆赫扬安静站有两分钟,陆承誉才翻过页文件,仍然没有抬头,只说:“没必要回国,在这里安心学习和训练。”
“预备校定期会有考试,要录进档案。”陆赫扬说。
“……谢谢。”陆青墨轻声说,伸手接过盒子。
盒子里是对小珍珠耳环,几年前某个品牌情人节限定纪念款,基础简单风格,与贵气和精致不沾边,但陆青墨戴整整五年。从大学校园到联盟z.府,从毕业晚会到结婚典礼——即便小小珍珠耳环与昂贵婚纱极度不搭,陆青墨也沉默地坚持要戴着它。
前段时间,只耳环搭扣坏掉,陆青墨在回国时将耳环送去修,后来因为工作原因走得匆忙,便没来得及等耳环修好。
重新戴上后,陆青墨抬手摸着跟自己耳垂连在起珍珠耳环,朝陆赫扬微笑下,又说句谢谢。
联盟理事长长女,风光无限魏太太,年轻出众外交官……外人看来陆青墨出身优越,轻轻松松站在金字塔尖,却不知
但即便陆赫扬档案是片空白,也不妨碍他进入最好学校。陆承誉终于抬起头,语气像命令又像警告:“那就让学校把电子版试卷发过来。”
不等陆赫扬回答——陆赫扬也并不打算回答。办公桌上内线电话响起,陆承誉接起来,秘书通知他参会人员已经到齐,会议可以开始。
于是在占用理事长宝贵三分钟时间后,陆赫扬从办公室里出来。下两层电梯,到达联盟外交部,陆青墨正拿着文件走出会议室,陆赫扬站在走廊上,叫她:“姐。”
陆青墨回过头,怔怔,随后反应过来:“爸让你来?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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