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心情不好,在想事情。”贺蔚说,“之前找过哥,他不让管他事。也对,不让管反而是为好,他是大人,自己做事自己承担。”
“然后在想,以后要干什。”
池嘉寒转头看他:“你家里不是都会给安排好吗。”
父亲是联盟中央银行行长,出生就站在终点线前,迈小步就能走完普通人奋斗生都无法达成路途,池嘉寒从没想过贺蔚会考虑这类问题。
“之前不懂,为什赫扬会跟许则交朋友,现在想明白,因为许则跟圈子里其他人完全不样,很简单,点都不浮躁,所以也喜欢跟他相处——”贺蔚答非所问,看池嘉寒眼,“大概就对那种跟自己不是路人人感兴趣。”
车子开出去好几分钟,池嘉寒才开口:“就算他们两不在,不是也有很多人想跟你起玩起吃饭,你又不缺朋友。”
“朋友跟朋友之间也有很大区别。”贺蔚开着车,单手抽张纸巾给池嘉寒擦汗。
是比较认真语气,当个天天在你面前装二百五二百五不再二百五,说明他确实情绪欠佳。
池嘉寒擦完汗,把纸巾对折叠好,问:“你哥和唐非绎还有魏凌洲事,你们有查到什吗?”
“哥被停职。”贺蔚皱皱眉,“伯伯发现他跟唐非绎有来往。”
在是太诡异离奇。
贺蔚边打电话边走到停车场,抬头就看见池嘉寒正僵硬地站在自己跑车旁,穿着校服戴着颈环,脸被太阳晒得有点红,杵在那像个毫无站台经验小车模。
挂掉电话,贺蔚绕到池嘉寒面前,两人互相瞪几秒钟,贺蔚问:“干什呢?”
池嘉寒从没主动找过自己,眼下情况让他疑惑且警惕。
“……”池嘉寒问,“你去哪里吃饭?”
池嘉寒想问他,你喜欢跟许则相
“什时候事?”
“前几天,现在哥已经找不到人。”
“这跟把你哥往唐非绎面前推有什区别?”
“没区别,从小他就不太受伯伯重视,出这种事,伯伯第反应就是怕连累集团,要先把他摘出去。”
“所以你才……心情不好吗?”
“云湾。”
池嘉寒猜到,顾昀迟真是张免费又大方长期饭票,把自家豪华酒店给朋友当便捷餐厅。
“那有人跟你起吃吗?”池嘉寒看向别地方,声音含糊地问。
贺蔚也不是真傻瓜,他立刻说:“没有,赫扬和昀迟不在,都是个人吃。”
接着他把副驾驶车门打开,池嘉寒声不吭地钻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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