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国前就做过好几次,明天来195院再做次。”贺蔚说,“昀迟爷爷也在这里住院,昀迟暂时不能回来,和赫扬约好明天起去看看顾爷爷。”
许则怔:“明天吗。”
“对,明天早上。”
短暂思考过后,许则问:“明天你们结束之后,能不能给发个消息?”
“谁跟你说。”贺蔚重点永远抓得很别致,“赫扬吗?”
许则犹豫下,点点头。
“哇,所以你们早就见过面,还以为上次在餐厅,大家都是第次见。”
“工作上偶然碰到。”许则说。
“就是胸口中枪。”贺蔚笑下,“也不是很严重,但不小心被爸妈知道,他们反应有点激烈……警察嘛,哪有不受伤。”
打听到许医生正在查房,待会儿回办公室。
“那去许医生办公室等他。”贺蔚淡淡笑,“谢谢。”
医生办公室向是没什人,贺蔚在会客沙发上坐下,跟下属打几分钟电话,刚放下手机,许则就踏进办公室。
大概是已经从护士口中得知有人在等,许则进门就看向沙发这边。
“许医生早。”贺蔚朝他挥手笑。
刚才给贺蔚检查针头时许则看到也摸到,过去那双不沾阳春水手,现在指腹、掌心和虎口几乎全是茧,右手无名指呈现明显变形,应该是经历过严重骨折,小拇指指甲盖只有半,不知道是断掉半,还是整片指甲脱落过,后来才长出新半。
许则有点难以想象,面前贺警官是当初那个千万超跑换着开、车牌号必须是生日、车内饰定要是粉色alpha。
“干嘛这种表情,心疼啊?”贺蔚觉得好奇,“按理说,当医生应该对这些事比较习惯才对。”
不对,对许则来说正好相反。他很小就失去双亲,十几岁时混迹于残,bao地下拳馆,被磋磨得麻木不仁,直到第次进入医院,许则才终于有点实感——曾经满是血污脏手或许也能救死扶伤。
“回来以后做过全身体检吗?”
“生病吗。”许则去倒杯热水,放到贺蔚面前茶几上。
“有点发烧,不严重。”
许则过去帮贺蔚调整输液架高度,又牵起他手看针头和胶布,确认没有移位后,才坐到旁边小沙发上。
“白大褂真适合你。”贺蔚喝口水,“195院现在应该没那忙吧?两个大战区都陆续停战,北部战区那边有临近其他军医院支援。”
“嗯,实验室忙点。”许则停顿片刻,问,“你受什伤才回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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