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赫扬按七楼键,回答:“是。”
“是什?”贺蔚竖起耳朵。
“忘。”陆赫扬淡淡道。
“……”
“随便吧,累。”贺蔚说,“是这样,虽然你不记得他,但如果有机会话,你们还是可以相处试试。觉得高中时候许则真有
“顾爷爷看起来状态不错,你跟昀迟说声,让他放心。”
“嗯。”
“还有几个体检项目没做,先继续去做,下午要开会,有空再起吃饭吧。”走到电梯口,贺蔚忽然想起来,“哦对,许则昨天让结束给他打个电话,差点忘。”
正在看通讯器消息陆赫扬抬起头:“他找你有事?”
“不是找。”贺蔚拨许则电话,“找你。”
间也许不单单是喜欢与不喜欢、追求和拒绝追求关系。池嘉寒不说,许则也不会问。
贺蔚轻打个响指:“这就是说意思。”
不用买保险箱,许则凌晨从实验室回来后就坐在床边地板上,看着那块徽章。
没有舍不得,也不感到可惜,原本就不是属于他东西,过于贵重,理应交还给陆赫扬。
如果陆赫扬送是块没有其他含义金子,许则定会想办法把它留下来,用钱买或用什来交换,但这是枚有特殊意义徽章。
陆赫扬关掉通讯器,看着贺蔚打电话,贺蔚听十几秒:“没接,可能在忙。”
“去找他。”陆赫扬说。
“不知道他现在在哪,把他电话给你?你带手机出来吗?”
“没事,不用。”
电梯门打开,两人走进去。贺蔚还在纳闷:“小则找你会有什事呢,想不出来,上次你带他回家,是不是发生点什不知道?”
许则看很久,久到确定自己已经完全记住徽章样子,才把盒子盖上,放回枕头下。他都没有想过要拍照留念。
已经凌晨三点多,许则起身去洗漱,七点有台血友病患者关节手术,院里多个科室都会参与,主任让他也去。
可能是太累,许则睡得很快,也没有做梦。被六点闹钟准时叫醒,许则起床,收拾好之后他把徽章盒子从枕头下拿出来,再次打开看几眼,然后放进书包,出门。
换上手术服做好消毒,许则进入手术室。这台手术术前进行过全院会诊,病人因为患有血友病,凝血时间异常,术中和术后风险都十分高。手术室里正在进行准备工作,连平时最活跃那位麻醉科医生都没有心思开口说段子。
很快,几位主任到场,整个手术室彻底安静下去,只剩仪器运行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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