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喝醉。”许则说。这次是在求证。
“是。”陆赫扬坦然而直接地承认。
承认过后,他像个合格醉鬼那样,又亲亲许则嘴角。许则小幅度偏过头,在陆赫扬唇上贴贴,他相信陆赫扬是喝醉,不会注意到这样不明显小动作。
“没关系。”许则突然说。
鼻尖相对距离,陆赫扬问他:“什意思。”
可能是做梦,或者其实喝酒是自己,许则这样放弃地任抓不住意识彻底消失,闭上眼睛,把头仰起来点,尝试着回应。
在许则生疏地迎合上来时,陆赫扬手紧紧,缠着许则舌尖更深地吻进去。许则渐渐感觉到痛,发出点含糊呻吟,不知道是嘴唇还是舌头被咬破,有淡淡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。他想抱抱陆赫扬,腰或者脖子,但只手被禁锢着,另只手用力反摁在门上,许则担心自己旦松手,整个人就会滑下去。
很久后,陆赫扬稍稍抬起头,两人唇分开,面对面喘气,各自信息素挣脱手环制约,冲撞相克同时又纠缠。只短暂地停停,陆赫扬重新亲上去,动作轻缓点,吮着许则唇角伤口,碰他舌尖。
直到亲吻彻底结束,许则呼吸还是哆嗦,他试图看清陆赫扬表情、眼神,可是太黑,不能分辨。
“你喝醉吗。”许则嗓子有点哑,像问句,更像陈述——你喝醉吧。这是他唯能想到理由,除此之外没有别。
其实根本看不清什,可许则仍躲避掉对视,回答:“不记得也没关系。”
七年里许则零星做过几次有关梦,梦里都是陆赫扬穿着校服对他笑样子,即便最终还是失去,但那段黯淡无光人生被短暂地照耀过,本身就是种幸运。有些时候对错难分,或
“回首都之后,见到很多以前人。”陆赫扬答非所问,声音依然是冷静,他说,“每个人都不例外地会问,是不是不记得他们。”
“只有你不问。”陆赫扬手点点往上移,从许则手腕伸进他挽两圈衬衫袖子里,直到手肘。他问许则,“为什。”
“高三时候……最后次在医院门口见到你,就知道你已经不记得。”只是被摸手臂,许则却后背打颤,连带着说话都轻微发抖,“再问遍,也不会有什不样。”
“所以你就说是普通朋友,是不重要关系。”
普通朋友不可能对突如其来吻毫不拒绝,许则知道陆赫扬已经印证这点,就在不久前——他只有祈祷陆赫扬清醒后能全部忘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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