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赫扬也并不委婉:“是,祝顾中校这次也可以顺利回首都。”
“先把今天几个会开完再说。”顾昀迟带陆赫扬往指挥部大楼走,“接下来可能有段时间没办法睡好觉。”
“好,谢谢提醒。”
作战会议从下午直开到晚上,简单吃过晚饭后,终于空出小段休息时间,陆赫扬与顾昀迟靠在大楼天台围栏边放风。北部战区海拔高,十几公里外是沙漠,人烟稀少,除星星比较亮,其余外部条件在
许则给出理由:“可能是喝醉。”
“喝醉又怎样,你要是不同意,拳就能把人干翻吧。”池嘉寒残酷拆穿,“高中连打十几场擂台赛人,揍个上校不是绰绰有余。”
说是这说,其实池嘉寒也想象不出来许则朝陆赫扬动手场面,这很超出认知。
“吃饭吧。”许则低头喝汤。
“嗯嗯,不管你,结婚别给发请柬就行。”说到这里,池嘉寒兀自停停,勺子在碗里搅几下,接着才语气平淡地问,“贺蔚给你送结婚请柬吗。”
“出科考结束,这次有没有翻译?”
“结束,有翻译,不是很难。”
“对你来说就没有难。”池嘉寒挖勺鱼子酱,“下轮在哪来着?”
“呼内。”
池嘉寒边嚼边抬头,他觉得许则唇边伤口越看越诡异,虽然许则说辞是上火,但池嘉寒记得明明前天晚上他来自己家还车钥匙时还没有任何迹象,不红也不肿,怎晚上过去就突然破个口子。
“没有。”许则好像有点意外,“他要结婚吗?”
“谁知道。”池嘉寒望着桌子出会儿神,最后总结,“神经病。”
北部战区陆军军事指挥部,架直升机降落在停机坪,高速旋转螺旋桨卷动草叶翻飞。舱门打开,几名穿着作战服空军迈步跳下来,为首alpha摘下飞行头盔,带队等候在地面年轻中校朝他敬个礼。
陆赫扬抬手回敬,随后又与他握手。
“看来还是首都养人。”顾昀迟说,“陆上校状态不错。”
“你嘴巴上这个不是上火吧?”
许则拿勺子手顿下,然后问:“不像吗。”
这基本就等于是答案,池嘉寒直截当:“口腔科,觉得不像。”
习惯,永远对池嘉寒说谎永远被池嘉寒拆穿,许则说:“好。”
“不懂。”有心理准备,但还是很震惊,池嘉寒失去吃饭心情,“能说吗,上次碰到你们,感觉你和陆赫扬看起来像离婚多年尴尬夫妻,这才过去多久,怎会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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