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内科会比信血科稍忙
些，这学期开始，许则已经进入MD-PhD贯制培养项目
最后两年，需要决定是去国外联合研究院还是进入军区——黄隶岭只给出
这两个选项，他认为即使许则最终意愿是留院，也不应该放弃海外交流或军区实习机会。
实际上许则并没有要放弃机会，他只是还在考虑。
秋天总是很短，眨眼就到季末，距离陆赫扬离开首都也已经过去三个多月。许则是在个月前才知道陆赫扬去北部战区，因为前期直是保密状态，直到北区战事不断激烈起来，军方才公开增援队伍。
195院对应支援范围是西部战区，除去特大规模战争，很少会有去其他战区支援情况，因此目前暂时还不需要调动195院资源。
许则已经有很长段时间睡不好，尽管深夜值班再累，依然无法顺利地入眠，那枚徽章被拿出保险箱次数越来越频繁，许则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
，总之要看看才安心。
着商人基因，他问，“知道这是什意思吗？”
“不太知道。”陆赫扬回答着，神色看起来却像在思考其他事。
“意思是你还欠
五十万，外加七年利息。”
陆赫扬点头：“好，有空就还你。”
顾昀迟问：“现在是很忙吗？”
后来他有些想明白，徽章是时隔七年后重新见面重要物证，看得见摸得着，比三个多月前临别那个吻要更真实点。唇边伤口已经好很久，没留任何疤，有时候许则会怀疑那根本是个梦——是梦也可以，已经做很多梦，再多个也没关系。
报道中每日伤亡人数在不断增加，许则几乎关注所有军事相关账号和频道，每条新闻都仔细地看过去，看到连同事都忍不住问他是不是决定要去军区实习。
第105天，普通早上，许则在交完班之后准备换掉白大褂签退，手机接连震动起来，还没来得及打开
“嗯。”陆赫扬打开通讯器看消息，“催回军舰，海军那边还有个会，凌晨要开始任务部署。”
陆赫扬空军队伍这次主要与海军协同作战，般集中在军舰上行动，今天来陆军指挥部只是出于会议需要。
“逃债是没有用，陆上校。”顾昀迟说，“等个把月后战线圈缩小，还是会见面。”
“知道。”陆赫扬直起身，手按在顾昀迟肩上，“也希望顾中校在战争胜利之前多关注自己精神状态，不要太焦躁。”
“当然。”顾昀迟碾磨着指间烟，褐色烟丝飘出苦味，随即被风吹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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