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只脚踩进门,上半身却被苏星拦在门外,维持着个诡异姿势-
什事?
大家都心知肚明,还能有什事。
苏红是个寡妇,她Alpha已经死七年。
个颇有姿色、美艳风骚Omega带着儿子,生活在如意区这种地方,本身就是件足够引人遐想事。
苏红原本心情还算可以,见到苏星这副对她避之不及样子,突然烦躁起来,把报废打火机狠狠扔,大吼:“你他妈聋还是哑?!听到没!”
打火机敲在苏星后脑勺上,接着掉在地上,咕噜噜转几圈,在墙边停下来。
他停下脚步,弯腰捡起那个火机,装进裤子口袋,平静地说:“知道。”
“操你大爷!滚!”
苏红狠踹脚茶几,烟灰缸颠两颠滚到地上,擦出尖利声响-
苏星出门前没忘给自己打针抑制剂。
“又打呢?”
苏红穿着件丝绸红睡裙,顺滑布料贴着她凹凸有致身体,在胸前开出个巨大V,裙摆盖住脚面,半掩着十个涂成深紫色指甲。
她站在全身镜前抹口红,颜色艳丽能滴出血,擦完后抿抿嘴,小心翼翼地拿小指尖顺着唇线抹道。
从镜子里斜眼看见苏星正从手臂上拔出针头,苏红冷冷笑声,讽刺他:“哟,这个月第几针都?打比接客还频繁呢。”
这条街上没有人不知道,只要几张钞票--
换好鞋打开门,外面站着个男人,挺着啤酒肚,蓝白格子衬衫紧紧绷在身上,胸前口袋里插着朵廉价红玫瑰,举起手正按在门铃上。
男人看见苏星,有些尴尬地放下手,咧嘴笑下,齿缝里夹着半片菠菜叶。
“小星啊,这是要出门呐?”男人搓搓手掌,显得有些急不可耐,踮着脚越过苏星肩膀往里看,“那什……找你妈,有点事儿。”
他干笑两声,刚想进门,只手横在他面前,骨节分明,带着少年人特有力量感,指尖因为过于干燥而微微起皮。
苏星面无表情,单手撑着门框:“什事?”
苏星抽张纸巾,往针眼上胡乱抹事,刚打完抑制剂后有几秒短暂晕眩,他闭眼等这阵眩晕过去,穿好外套,扭头望眼窗外。
阳光没剩多少,天色昏昏沉沉,也不知道晚上下不下雨。
“回来给捎个火机。”
苏红坐到沙发上,指间夹着根烟,点火时候才发现打火机坏,她胡乱按两下钮,“咔哒”声响后彻底卡住。
苏星没回话,背着包绕过沙发,往门方向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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