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店老板熊哥曾经警告过他,抑制剂用越凶,副作用就越大。
他躺进被子里,看着天花板,叹口气。
他不怕贺迟知道他真实性别,他笃定自己和贺迟之间不会因为这个产生任何隔阂,但他不知道该如何告诉贺迟。
他用beta身份生活这多年,旦,bao露,他朋友们能接受吗?学校那边呢?会愿意接受个连性别都是造假学生吗?
困意袭来,苏星慢慢闭上眼-
“好甜,舌头呢?再让多尝点。”
贺迟得寸进尺,在苏星口腔里大肆搜刮,他手顺着苏星睡衣下摆游离进去,终于毫无阻碍地紧贴在他柔软光滑皮肤上。
贺迟手上温度很烫,苏星个激灵,发现贺迟手在他后背上放肆地抚摸,他不自在地皱起眉,贺迟却不让他逃,叼着他下唇轻声哄:“就摸摸,乖,不怕,乖乖……”
他手很大、很烫,紧紧贴着苏星后腰,苏星感到自己身体变得无比敏感,好像连贺迟掌纹都能感受得到。
突然,贺迟在他腰窝轻轻按,苏星双腿软,彻底失去抵抗力气。
声。
“操!”
“嗯?”
“有病毒,传染给你怎办?”
苏星偏头,勾起嘴角笑,单手环住贺迟脖子,轻巧地往下勾,眯着眼迎上他嘴唇。
第二天,贺迟睡到自然醒,觉起来已经九点多,他在床上伸个懒腰,觉得神
贺迟喉咙里发出含糊低沉笑声,更加肆无忌惮地品尝他睡前小甜点-
这个晚安吻不知道过多久才结束,到最后苏星锁骨边、脖颈上多出几处深红色印子,好在是冬天,衣服穿多,不容易被发现。
苏星躲在厕所里打针抑制剂,他刚才和贺迟亲吻时候察觉自己身体起些反应,那种感觉很奇怪,突然间就觉得浑身燥热、双腿发软。
他敏锐地感觉,这或许是即将发情前兆。
这些年他靠着打针压下发情期,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,这段时间他每天都和恋人发生些亲密接触,身体不做出任何反应是不可能。
“都敢和你在起,病毒有什好怕?”
他说这句,主动拿舌尖描摹着贺迟上唇。
柔软湿滑触感从唇上传来,贺迟当即就失控,什传不传染问题他概都顾不上,他手扣着苏星腰,手扣着他后脑,力道很大,像是要把苏星整个揉进怀里。
“刚才偷喝酸奶?”他问。
“嗯。”苏星喘着气回应他,“黄桃味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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