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星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,戴着眼罩补觉。
李浪:“……操啊!这消息绝对震惊,对老大,和你有关系!”
贺迟点反应都没有,倒是苏
李浪小道消息永远走在第线,这天下课,刘文刚踮着脚尖快乐地飘出教室,他就迫不及待地捧着手机转过身,冲贺迟和苏星神秘兮兮地勾勾手,让他们把头凑过来。
李浪手指头都要勾酸,然而并没有人理他。
苏星两手插在粉红暖手宝里,嘴里含着薄荷糖。
贺迟叼着根没点燃烟过干瘾,指着习题卷上道题,撞撞苏星肩膀:“小状元,这辅助线连C和D没问题吧?”
苏星嘬着糖,偏头看几秒就有答案,说:“可以,但连AD更快。”
上那只手,掌拍在贺迟裤裆上。
“操!”贺迟低骂句,长嘶口气,和被烫熟大虾似,弓着腰捂着裤裆,狼帽子也掉在地上,他痛呲牙咧嘴,面目狰狞地控诉:“打坏怎办?!”
苏星提提自己裤子,背靠着墙,脚虚搭在另脚脚面上,学着贺迟样子吹声口哨:“让你四舍五入,提前体验下七十岁有心无力感觉。”
“……”贺迟也比个中指,硬气地说,“老子就算七十岁也能把你干嗷嗷叫……”
“嗷?”苏星挑眉,往贺迟下三路瞟眼。
“真假?”贺迟皱着眉,“刚连AD怎解不出来?”
“看看。”
苏星右手从暖手宝里抽出来,还没等拿起笔,贺迟眼疾手快,立刻抓着他手塞回去,唠叨起来:“你把手给窝好,凉和冰块似,你这手再钻出来看怎收拾你!”
“咳咳……”李浪坐不住,假模假样地咳两声,举着手机说,“刚收到重磅新闻啊,听不听?”
贺迟压根没抬眼,在卷子上A和D两点中间连条线。
“嗷嗷嗷!”贺迟下身凉,立刻改口,“错,星哥把打嗷嗷叫!”
“乖。”苏星笑笑,捡起贺迟那顶狼帽子,把自己头上雪白兔子帽安在贺迟头上,扯扯兔耳朵,温柔地说,“贺小兔乖乖。”
贺小兔咬着牙干笑两声,心里嘀咕等七十岁非得把这位老状元干下不来床-
贺迟才十七岁就给七十岁自己立好flag,不过他暂时没空去操心能不能实现,因为期末考马上要来。
班主任刘文最近很开心,就差把“春风得意”四个大字搭配着花儿纹脸上,走路都是飘,从早到晚笑眯眯,有时候上课上到半还会傻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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