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,如果总是这样,你怕不怕?”
“怕啊。”贺迟说。
苏星拿着勺子手抖,热汤溅到桌上。
“怕你疼不告诉,”贺迟说,“所以恨不能把你揣在身上,走哪儿带哪儿,你单独离开半小时以上就得打报告。”
“好啊。”苏星抽张纸巾,把溅到桌面上汤汁擦干,沉默会儿,他说,“要是变成只仓鼠,那你就做个小笼子,把带在身上。”
“那可不行,”贺迟手指撑着额头,看着苏星笑,虎牙尖悄悄冒点头,“你就算变成仓鼠肯定也是最娇气那种,挑食还爱哼唧,可得锦衣玉食地供着。”
苏星吃大口面条,又喝口热汤,寒意终于消散,身体里细胞开始回暖。
他不管,就算那扇门后面是悬崖,也有贺迟接着他。
他是活得最不堪粗糙那种人,只有贺迟这傻子,才把他当成娇矜宝贝捧在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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