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梭子,”苏星眼眶发热,“别人告诉你什都别信,只可以信。”
夜深,两人面对面躺在苏星那张小床上,就着窗外漏进来微弱月光凝视对方脸。
贺迟说:“抱下?”
苏星笑:“多抱几下。”
“过来。”
“别瞎想,”贺迟捏把他脸,正色道,“要打工也是这种学渣去打,你瞎凑什热闹。”
苏星笑笑,说:“那篇作文确实挺有道理,换个角度想想,不读书也不是什大事,可以先……”
“不准!”贺迟打断苏星,严肃地盯着他,“不准,听见吗?”
苏星叹口气,两手揪着贺迟耳垂,无奈地说:“知道知道,你别生气。”
贺迟莫名心慌,他无法控制这种突如其来情绪,只有紧紧搂住苏星,反复在他耳边说:“不准!”
真地回答:“换个角度看问题,世界更美好。”
贺迟:“……这不就是作文题吗?!”
苏星笑出来,贺迟把毛巾蒙在他脑袋上,弯腰在他脑袋上亲口:“呆头呆脑。”
贺迟写完作业,又做张化学卷子,苏星在窗边给护士打电话,他只手肘撑着窗框,时不时地点头说“好”、“谢谢”、“辛苦”。
他打完电话,贺迟走过去,从后面揽着他腰,问他:“阿姨怎样?”
贺迟伸出手,苏星挪着身子往贺迟那边靠,贺迟手臂收,把苏星整个揽在怀里。
两人紧紧贴着对方,苏星在贺迟怀抱里调整个舒服姿势,头枕在他手臂上。
“睡吧,乖宝。”贺迟在苏星额头上亲下。
“晚安。”-
第二天早,贺迟到学
苏星被他勒发疼,心里“咯噔”声,他原本打算把退学事儿告诉贺迟,但贺迟这种反应却让他犹豫起来。
他不是个扭扭捏捏举棋不定人,但偏偏就是拿贺迟没办法。
也许--苏星侥幸地想--也许贺迟不会那快知道呢?
苏星轻拍着他后背,轻声哄他说:“别生气好不好,不管发看见什听见什,都别生气。”
“不准,”贺迟执拗地说,“不准状元不上学。”
“溃疡严重,下午又烧,39度,”苏星头向后靠在贺迟肩上,“不过肌酐降,刚才醒个多小时。”
贺迟双手摆弄着苏星指头,说:“好消息。”
“嗯,”苏星沉默两秒,接着说,“不想读书。”
贺迟顿下,扳过苏星肩膀,面对着他问:“别胡说,你不读书你想干嘛?”
苏星避开贺迟眼神,说:“打工,先赚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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