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哥:“……你他妈才下面毛没!你上面下面前面后面毛全没!”
小宝宝跟着兴奋,嗷嗷叫起来。
贺迟笑得前仰后合,眼泪都要笑出来,熊哥也乐得合不拢嘴。
他这几个月被家里那位警官大人管严严实实,烟不能抽酒不能碰,为防辐射手机也给没收,脏话个字儿都不许说,“操”、“干”、“日”这种语气词也不行,被抓着说次就要挨
“怎?”苏星锁好车,走过来问。
贺迟本正经地指指里面:“怀疑店里进来个人贩子,偷小孩。”
苏星挑眉,还没来得及说话,店里传来声大吼:“还不给老子滚进来!”
能发出这雄浑声音除熊哥就没别人,贺迟瞪大双眼,难以置信地低骂声:“操?!”-
贺迟对着男人脸仔仔细细打量会儿,还是不敢确认这人到底是不是熊哥。
两人啃完包子匆匆忙忙就往店里赶。
熊哥已经回来,写着“药店”两个大字牌子又立出来。
“哥你别把草席给丢啊!”
贺迟跳下车风风火火往店里跑,边嚷嚷边撩开门帘,紧接着身形顿,维持着只脚在门里、另只脚在门外诡异姿势愣在原地。
躺椅上坐着个男人,怀里抱着个什东西,他皱着眉头,姿势僵硬,面无表情。
原来熊哥满脸络腮胡,邋里邋遢糙吧唧,成天罩着件大汗衫瘫店里模仿退休老大爷,和眼前这个白白净净清清秀秀青年八竿子也打不着边。
“这人谁?”贺迟扯扯苏星衣袖,“是老熊?”
苏星本正经地回答他:“是小熊。”
“滚你妈!”熊哥笑着踹他俩人脚,警告贺迟说,“咱们俩可都是有家室人啊,别瞎几把看!容易引起误会!”
“不是,”贺迟摸摸鼻子,问,“你下面毛怎没?”
那个“东西”突然动动,“呜哇”叫声,贺迟这才看清楚原来那是个小宝宝,裹着粉色小毛毯,套在棉袜里脚丫子动来动去,正在咬手指玩儿。
男人嘴角抽搐下,有些无所适从,脸凝重地盯着怀里小娃娃,不知道还以为他捧着个炸弹。
听见声音,男人抬起头朝门这边看过来,贺迟觉着这人看着有点儿眼熟,时间又想不起来是谁,于是尴尬地摸摸脖子,说声:“不好意思哈,走错,打扰。”
他收回已经迈进门槛那条腿,退到台阶下,使劲闭闭眼再睁开,是这地儿没错啊!
这超然脱俗个叫“药店”药店,全新阳也找不出第二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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