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时候走?”谭倓问,“你男朋友不是成天催你回去。”
苏星在上铺翻个身,轻轻叹口气。
他也想早点回去,偏偏沈教授让他多留几天,有三个班研究生卷子要他帮着改改。他刚认人家做师公,这点小要求总不能不答应,于是只好推迟回新阳日期。
“真羡慕你,”谭倓双手枕在脑后,借着月
苏星不知道能说什,这时候说些安慰话反而显得虚伪,他静静地坐在边,谭倓“啪”地合上箱子,搡苏星把:“行行,有什大不啊,全国选出来百个苗子,最后只挑十三个保送,落选也正常。”
苏星问:“之后还打算考吗?”
谭倓父亲是警察,他从小就立志也要成为名优秀警员,就算这次没有选上,之后高考填志愿还有次机会。
谭倓拍拍箱子,有些沮丧地摇摇头:“不,不适合这个,报也照样过不。”
“你不要……”
为有人爱,也有爱人。”
熊哥掐烟,听着贺迟在电话那边嚷嚷“什时候回来啊”,苏星低声说就快,他笑笑,给家里正在带孩子白警官拨个电话:“喂喂喂!你干嘛呢!怎不打电话催回家!你连贺迟那狗|逼孩子都不如!”
回到寝室,谭倓正在收拾行李,他蹲在地上,把行李箱从床底下拖出来,抬眼就看见苏星。
苏星把阳台上挂着几件外套收,坐在床边叠好递给他,问:“票买好?”
“谢谢啊,”谭倓接过衣服放进箱子,“买好,明天大早车。”
“不过已经想好,”谭倓抬起头朝他笑,笑出八颗大白牙,“打算考首警法医。这还是你教,条路行不通,那就换条。”
苏星松口气,靠在床头笑笑。
“九月咱们首警见。”谭倓伸出只拳头。
“好。”苏星也出拳和他碰下。
晚上有点热,两个人开窗户,躺着聊很久天。
“这快?”
“是啊,”谭倓叹口气,“不还得回去准备高考吗,妈已经在给找补习班,怕跟不上。”
谭倓是华南前五成绩选拔上来,和苏星两个人是唯二Omega,因此分到个寝室。
他很强,凡是需要笔头考试科目就没有掉出前三,但他实操很弱。
大概Alpha和Omega天生在生理能力上就存在差距,谭倓每天四点起床,两脚挂着十公斤沙袋负重跑,永远在器械室练力量到最晚,但还是没有用,他格斗成绩每次都排在倒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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