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糖还没吃完。”方斐认真瞪他，“你赔？”
好像听到他笑
声。
杨远意
手指又伸进他唇齿搅弄，把他心也
直到缺氧才喘着粗气分开，杨远意眼底居然有冲动绯色。
“冶阳太邪门。”
模糊不清话语，方斐没听懂，“嗯”声，尾音朝上扬。
杨远意用拇指摩挲方斐下唇，刚被吸吮得饱满，方斐望他时又那
无辜，抬着下巴，好像要等他再吻。
杨远意几乎急切地再次贴上他：“太邪门，到这地方就想你。”
“笑什。”杨远意扣住安全带开关，用力点。
绷紧黑带子弹起来，在方斐手背上抽出道浅浅红痕。可他感觉不到痛，还偷着笑，摸会儿那痕迹，抬起来，递到杨远意眼前炫耀。
方斐瞳色深，车窗过滤掉冬日天光，照得他眼底有层琉璃般浅褐。
“疼啊。”方斐小声说，“杨老师，你打到。”
杨远意面色和缓，很吃这套。
被他目光刮下，时忘几秒钟前刚说字句：“……什。”
杨远意不悦，却又没开口意思，只直凝视他。
空间充满压迫感，并不是久别重逢后该有氛围，方斐刚离开暖气充沛但闷热空间，头脑发昏，杨远意看他，脑子浆糊似转两圈，忽地灵光闪。
“啊……”方斐飞快地眨眼，“意思是……”
“嗯。”
因为这话，好像全身都随每个字剧烈颤动。
杨远意吻够他，才说：“你都没想过吗？”
方斐喉咙干涩，执着地看他。
意料之中，他总是格外容易为杨远意动情，因这顿亲吻现在两条腿都并在起，胳膊攀着对方手臂。齿间还有舔过糖触感，方斐神色恍惚，张张嘴却欲言又止。
杨远意皱起眉：“说话啊？”
他漫不经心地抓过方斐手，眼眸微垂，手指撑着方斐掌心，举到唇边亲下。
“还疼吗。”
“疼，”方斐心跳快得像要飞，“你要不……再帮吹吹？”
这次杨远意没再流连那个不算疤小伤，他搂过方斐肩，反手按下驾驶座前方遮光板，背过身，抽出那颗吃到半糖随手扔，狠狠地吻他唇。
路边随手买棒棒糖甜得腻人，可又放不开，只想更深入地尝。
“是……冶阳有你在。”
杨远意凛冽收敛三分，冷道：“和你有关系吗？”
方斐：“……”
方斐清清喉咙，坐直，抿起嘴唇，像无奈，更是在忍住不要太明显笑意。
好幼稚啊，他想，不敢说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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